韩江植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李代表手里握着什么,当时我确实很急躁而且慌乱,因为感觉自己不能掌握自己了。”
他承认自己做过的事,“然后做了一些不太明智的事,因为我害怕那是能斩断我的利刃,这种利刃舆论或许能保我的命,但是一辈子再也踏不上仕途了。”
“那对我来说不如去死。”
“但很快我就想明白,”韩江植和李佑碰了碰酒杯,“我掌握着那么多把柄,他们为我做事但也能得利。”
“李代表的身份天然就是把柄,我们互相持有能置对方于死地的把柄,这也代表着我们能够互相庇佑,从而谋取更大的利益。”
“不是吗?”
“那倒是,”李佑将酒喝完,“在这一点我们能够达成共识了。”
韩江植同样将杯中酒饮尽,“那就欢迎李代表加入我们了。”
“走吧,”他笑着说,“外面还等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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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外面,白日东拼命灌着酒,旁边的女侍者沉默的低着头。
“你说那家伙,能有什么本事被韩次长这么看重?”朴泰洙的后辈宇专家在他旁边搂着女人嘀咕。
“什么本事?”朴泰洙也喝了几杯酒,脸色有些发红,“李代表如果愿意,像你这样的人明天就能消失的一干二净,保准谁也找不到。”
“前辈说笑了,”宇专家尴尬的笑笑。
“说笑?”朴泰洙不住的摇头,“你们都看不起这些所谓的底层人,但是你们没见过他们怎么斗殴、怎么让人喂鱼吧?”
“记不记得青....指的是谁?”
“朴检察!这话可不能乱说!”李宗正面色一变。
“他们就算再不济,他们也是能要你我命的,”他拦不住看起来已经有些醉意的朴泰洙,“以前那些野狗没少帮我们恐吓甚至...送人下去吧?”
他冷哼了两声,“如果有人像野狗一样对付我们呢?你们以为我们能好到哪里去?”
“惹急了李代表,他明天就能拖着我们下地狱。”他迷蒙着双眼看了一圈,“是真的下地狱哦。”
扑通趴在桌子上的朴泰洙没人关心,可他的酒后话让这些掌握着权势和金钱的人都思索起来。
他们都是聪明人,瞧不起归瞧不起,谁也不想真给李佑得罪死了。
首尔有很多想给他们当狗的人,但是这些想当狗的人跟野狗都没得比。
轻松灭掉野狗的江南实业已经有足够的资格和他们平起平坐了。
“朴检察,”李宗正赞赏的点了点头,“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