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天上,再然后,他眼前一黑。
不断出血的光头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徐钟烈创飞他之后顺势向右一刹车,恰好卡住前车的去路。
下车的郑企铁拿着电击器电晕了那辆车上忙着启动车子的阴翳男子,后座上的崔正培突然用手拽住剩下那个最瘦小的家伙的脑袋,用脑袋和车窗重重一碰,他也很顺利的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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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阴翳男子醒过来,自己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浑身只剩下一件花内裤,郑企铁和李佑几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两辆车子的车灯都打开,把周围的环境照亮。
这是片荒废的土地,没有树木,没有作物,更没有任何建筑,现在正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份的深夜,冷的吓人。
崔正培见他醒过来,上去边抽烟边抽他嘴巴子,“呀,谁让你穿这种花内裤的?”
一巴掌接一巴掌,又冷又疼的男子嘴还被堵住,只能颤颤巍巍在绳子下的搓手求饶,活像只大苍蝇。
“呀——刚才扇我巴掌扇的过瘾吗?”崔正培一直没停,“嗯?为什么不说话?”
他嘻嘻笑着,“王八蛋,为什么不说话?”
扇的手都发热的崔正培拿下嘴里的烟,“看你好冷,我大发慈悲让你暖和一点,嗯?”
烟被按在男人胸前,疼的男人一个劲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呀!怎么这么不知道感恩,嗯?”
“西八,”他起身一脚踹翻男人,“连句谢谢也不说。”
“他是谁?”朴俊末忍不住问道,坐了一路车的他还是没摸清状况,突如其来毫无理由的在折磨人,路上郑企铁和洪西成也一句话不说。
“啊~他啊,”崔正培意味深长,“他想杀社长,破坏我们的团结,我们该怎么对付他?”
徐钟烈低着头,“杀掉他。”
“对吧?”崔正培虽然是在回徐钟烈的话,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朴俊末,“承昊呢?你怎么想?”
朴俊末舌头顶了顶左脸颊,僵硬的点了下头,即使是看见李佑朝他微微颔首,朴俊末也做不好心理准备。
“干嘛搞这套?”洪西成蹲在男人前面,“你以为我们很闲吗?乡巴佬?你是宋东赫的人?”
“西八,”洪西成拽住他的头发,“不要抖不要抖!”
两个人不断殴打阴翳男子,直到郑企铁抬手制止,“够了,不要再玩了,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