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吐,他就被人踢球般踢到地上,等他吐干净后,又丢进水里再捞起来。
几经折腾,他快奄奄一息了。
白瀛嫌弃的看着他,冷哼声。
玄微也不说话。
气氛死一般寂静。
林清禾在此时进来,她看到犹如死狗般趴在地上的钟尚书,挑眉勾唇:“呀!钟尚书怎如此狼狈。”
钟尚书惊愕盯着她,情绪激动道:“是你!”
“惊不惊喜。”林清禾笑眯眯入座。
钟尚书浑身都在发抖,眼睛仿佛被充了血般赤红,他几个深呼吸,颤着音道:“国师为何不愿放过我,我愿意放弃京城的一切,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林清禾嗤道:“你祸害了不少人,一朝被揭发,还想揣着上万银票逃离京城,安度晚年?
钟尚书,你没有这福分,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
他敛了百姓不少钱财,看上她人美妻,直接夺走。
实事干不了一件,阿谀奉承,见风使舵,搜刮民财倒是玩在股掌间。
钟尚书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忽而讥讽笑,质问道:“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你近些年在京城捞了多少钱财,凭借你一人,原本破旧的道观如今变成了天下第一道观,这其中又包含了多少百姓的血汗钱!”
“放狗屁!”芍药跳出来,上前就踹了他一脚,双目喷火盯着他,口水沫子全喷洒到他脸上,“我家小姐行医救人,驱赶魑魅魉魍,挣得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从不用于享乐!
就你这样的老王八,也敢编排我家小姐,去死吧你!”
芍药越说越气,又踹了他一脚。
“好了,消消气。”林清禾斟了杯茶塞到芍药手里,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
芍药一口气喝完,退到林清禾身后,眼神依旧充斥着怒火和不善看着钟尚书。
“你说的不错,我近些年确实在京城挣了许多钱。”林清禾摊手,“没法啊,谁让我人美,医术高明,道术嘛也不错,别人就要上赶着送我钱。
前几日回京,陛下不是赏钱来着,至于第一道观,也是陛下封的,原来你有意见的不是我,而是陛下啊。”
钟尚书瞳孔猛缩,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摇头:“不,您误会了。”
林清禾笑意收起,冷笑道:“有什么话,去大理寺说吧。”
不!不要!
大理寺的人早在门口等候,听到林清禾传令,立即进屋将钟尚书捉拿。
他们一走。
红莲带着一阵冷风进茅山屋,她面色有些兴奋:“少观主!趣事,一件十分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