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兰宝儿的手大步跑进了院里,看到正屋的地上横睡着三个人,脸色苍白,口里还不时地吐着口水。
屋里的地上也是一塌糊涂,有吐的,有拉的,味道冲鼻。
商安顺捂着鼻子将兰宝儿推到身后,睁大双眼瞧着正屋中,“五阿婆,六叔六婶和喜梅死了吗?”
商五阿婆正心疼小儿子一家,上吐下泻也不知会不会死人,没死估计看病也会花掉一大笔钱。
猛一听到商安顺这么一说,气得她跳起脚冲来锤商安顺,“小顺子你胡说八道当心我抽你的嘴。”
商安顺可是哥仨中最机灵狡猾的,脑子转得快,腿脚也跑得快,热闹看完了他背着兰宝儿转身就跑走了。
商五阿婆追不上他,气得在原地跺脚骂。
商大阿公走进院里,看到正屋的情况,皱着眉头问,“五弟家的,这是出了什么事?”
商五阿婆愤然说,“大哥,你也来看我儿子死没死吧?你们大房可狠心哟,尽会往人心口撒盐——”
屋里,已经看好病的陈大夫说,“没那么严重呢,你们哭啥哟,三副药的事情。”
商五阿婆回头,发现儿子媳妇已经坐起来了,孙女儿虽然坐不起来,但也睁开了双眼在喘气。
她没再理会商大阿公,慌忙跑进屋,拉着商六柱问,“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啊?”
“呜呜呜,奶奶,是土豆,呜呜呜——”商喜梅哭着嚷道。
商五阿婆听得一愣,“土豆?”她拉着儿子问,“六柱,土豆是什么豆?”
商六柱咬着后槽牙,回头瞪向商六婶,“你干的好事!”
清醒过来的商六婶,哇的一声哭起来,“你怪我做什么?要怪就怪大伯家,是他家的毒土豆害的!我们刚才只吃了炒土豆片和米饭,吃完就上吐下泻了。米饭是天天吃的,不可能有毒,那一定是土豆有毒!”
商五阿婆瞪向站在正屋门口的商大阿公,“大哥,你怎么害老六一家啊?我们没得罪你们家啊!”
商大阿公听得越发糊涂,“土豆不可能有毒!我们天天吃都没事儿!”想了想,觉得其中有个大问题,“等等,六柱,你家哪来的土豆?我没给你土豆啊?”
商六柱被问得哑了口,回头看向商六婶。
商六婶的脸色也变了,缩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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