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幻灭的怨恨。
然而看着礼明栎满头问号的模样,谢为知遗憾叹气:“好吧,我再也不玩抽象了。”
“好吧,哲学家。”
礼明栎已经习惯了闺蜜偶尔会思维发散到奇怪的地方,无所谓地说:“抢钱也就抢了,反正大风天天吹钱,诶,就这个被抢爽。”
“那我也没意见。”这回换谢为知表示同意,“用欢乐豆结算也不贵。”
刚才那件外套可以一起试一下,她开始思考。
两位富姐顿时自洽,而一旁的导购还没绕出来。特别是在之后她们又选了几件衣服,付款时眼睛都不眨一下后,盯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导购沉默之后又是沉默。
她突然笑了,苦笑。
用欢乐豆结算,付的却是真钞。此时回想起那句“你说它明明可以抢”,导购发现自己是两人中的一环,或者说,这话本就不是说给她听。另一位都直白地回复“被抢爽”了,显然两位根本无所谓花钱的多少,有什么她着急的地方?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逐渐浮现一阵压抑。
大风吹来的——爆金币怎么还有这种说法,就好像钱来得毫无道理,瓢泼富贵随意拾取,又能随手丢弃。说不好那位女士到底希望标价更高还是更低,或许她并不理解上面的数字,只是对现实世界有个初步的认识,虽然能说出“客观上来不便宜”的话,但从她的视角往下看,这大概是一件抽象的事。
所以真实世界如何,她要像背记一样地复述它,最结尾还要来一句“难道算吗”来确认。正如她所说,她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可不是抽象,这是血淋淋的现实,导购恍然。
看看刚才发生了什么——千金感叹衣服价位不合适,她认为没什么问题;而当前者真正表现出钱不被称为钱的时候,她在这独自破防,思考人生。哪怕这次营业后,她能拿到一笔不错的提成,但绝不会比一件千金的大衣贵,自己难道还需要默背才能记住世界最普通的一面?
二十分钟,她们买衣服花了多少?
五万。
.
在购物花费即将突破二十万的时候,谢为知及时收手。
她解释道:“因为得在周一的时候把合同拟出来,通过官方途径找导师接项目,所以需要保留一点资金。”
“这件事还在推进?”礼明栎心情复杂,该不会她真要成正经老板了吧。
“我已经私下委托第三方做了绝大多数事情,主要目的还是通过官方途径给自己项目组赞助,交易方和受益方填的是你,成果也放在你名下。总之这边持续跟进,你最后出一下面就行。”
谢为知让礼明栎不要把它看成什么大事,甚至还画了个虚幻的大饼:“没准你之后还要吃专利费呢。”
礼明栎觉得系统不会让,但无所谓,通过闺蜜转移支付,自己总能吃到一口肉,她只是关心:“那你钱够吗?”
谢为知歪头:“有大风的话,够的。”
天助自助者,她不是资源的生产者,她只是资源的搬运工。对她来说,即时呼叫搭子是美德。
好在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礼明栎比出“没问题”的手势:“大风知道了它正推进着科研事业的进步,大风非常高兴。”
“是吧大风。”她转头和系统说,“你这边多爆点?”
大风一言不发,礼明栎遗憾作罢。
总之,得益于其中一人超高的机动力和执行力,今年的服饰全部搞定,一些之后就穿,得过一遍清水的衣物也直接送去了洗衣房,基本解决了两人住宿酒店的后顾之忧。
“那你出发的时候一副好严肃的样子。”
购物过程丝滑干脆,礼明栎甚至以为闺蜜在带自己谈商务,身份还是非常有分量的甲方。从会话、协商到交易整个过程,她在一旁观察得一清二楚。很多问题闺蜜明显只是随口一问,但对话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