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见,她也不能出去。”姜父冷冷下着命令。
秘书老王用了些巧劲,将姜长乐带离医院。
姜锋看向一直作壁上观的钟浔,语气带上了一丝恳求,“钟大夫,能否请你出手医治家母,无论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钟浔公事公办道:“姜司长,不好意思,我们钟家有规矩,有钟家的玉牌才能成为我们的患者。”
姜父皱着眉,“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既然可以治好长宁,再医治她的母亲又怎么样,不过顺手的事儿。”
长宁都要截肢了,才短短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这个髋骨骨折对钟家来说不是轻而易举。
钟浔微微讶异,随即发笑,他看了眼长宁,“我先走了。”
很明显,他不会管姜家的事情。
但如果姜长宁愿意分享药剂的配方,他愿意为了姜长宁违背家中祖训。
长宁道,“我送你。”
她其实也想离开。
但姜父把两人拦住,看向长宁的眼神十分失望,“长宁,爸妈养你这么多年,如今你妈妈生病,你怎么可以视若无睹。”
他看得出来,钟浔似乎很尊重姜长宁。
那种尊重,是长宁占据上风地位,只要长宁开口,也许钟浔会愿意救人。
长宁蠕动了下嘴唇,还没出声,傅齐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姜叔叔,您似乎忘了,长宁已经和姜家断绝关系了。”他大步走来,身上还带着一身的寒意,挡在长宁的身前。
长宁闻到一丝似有若无的香水气息,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甜腻。
姜父一噎。
姜锋道:“傅齐琛,这是我们姜家的事情,和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呢?”傅齐琛挑着眉,“我和长宁没有离婚,她是我的妻子。”
姜锋一直沉静冷淡的双眸蓦然放大,他下意识看向长宁寻求答案,“长宁,是真的吗?”
长宁道:“姜叔叔,长锋哥,你们现在最好还是找找看钟家的玉牌,林阿姨的骨折比什么都重要。”
说完,她想着要离开。
姜锋却握住长宁的手腕,“回答我,你和他离婚了么?”
长宁第一次在姜锋的眼底看到那么复杂的情绪,震惊,后悔,不敢相信,懊恼,甚至还有一丝的痛苦。
“没有。”长宁道,她看到了那份离婚协议,傅齐琛没有签,她们一直都没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