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还是来了。
大门之后一间极为宽阔欧式复古设计的敞厅。
中间放着一张办公桌,办公桌的后面不是华丽的背景墙,而是一整面的酒柜。
每一瓶酒都被单独存放,精致精美,似乎比背景墙看起来更加奢华。
办公桌的前方,是四方的沙发,中间围着一个实木的茶几,上面的烟灰缸中还有半截烟灰。
像是有人刚离开不久。
长宁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向内走去,而是走到了床边。
天空云层稀薄,阳光若隐若现。
三十三层的白玉兰顶层,几乎可以俯瞰整个玉城。身后传来大门开合的声音。
长宁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人握住手腕拉进了怀中。
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将长宁包围,耳边传来拉窗帘的声音。
长宁抬眸,蓦然对上一双漆黑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中变得更加幽深。
“傅……”她刚启唇,男人就弯下腰来,用温热的唇瓣堵住长宁到了嘴边的话。
他气息粗粝,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长宁伸手去推,却反被他举起双手,被逼着靠在了墙角。
傅祁臻一句话不说,吻起来又深又狠,似在发泄,又像是在索取。
长宁的唇被他吮吸的发麻,直到最后口腔中已经弥漫了血腥气味傅祁臻才不得不松开怀中的人。
“姜长宁。”傅祁臻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什么是自投罗网吗?”
“我只知道你是兽性大发。”长宁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已经肿了,还带着丝丝的刺痛。
傅祁臻单手扣着长宁的下巴,拇指轻轻按上长宁的唇瓣,“小白兔自己要过来,我怎么能忍得住?”
他的唇轻柔地蹭过长宁的鼻尖,“腿都好了?”
他没有问,自然是知道长宁有自己的办法能够康复。
她才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好了,傅祁臻,谢谢你。”
“准备拿什么谢?”傅祁臻接着话反问道,“正常流程来说是以身相许……”
“傅祁臻,我和傅齐琛……”
傅祁臻拇指微微用力,按住长宁的唇,“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姜长宁,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长宁脑海中闪过太多人和事,声音有些低沉,“有筹码的人,才可以有想法。”
而姜长宁,现在没有任何筹码。
傅祁臻的唇在长宁的眉眼上流连,“我就是你的筹码,姜长宁,你喜欢我吗?”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为你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