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和大皇子如此无知,竟不知自己刺伤,和别人刺伤的伤口截然不同吗?”
侍卫眼底满是惊恐,脸色骤变。
但很快,他又梗着脖子:“安王妃!你总有理由狡辩,就算是要检查,你的话也不能信!”
他怎么没听说过伤口还有区别!
赵太医却在这个时候点头:“安王妃说的没错,只是验伤更多是仵作的专长,微臣不是很懂。”
仵作。
两个字就让侍卫彻底找到了理由:“大皇子只是昏迷了,又不是遭遇不测,怎能让仵作来!?”
“安王妃,这就是你打的主意吗?你是在故意羞辱大皇子吗?!”
叶苏落慢悠悠扭头看他,皮笑肉不笑:“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侍卫还想说什么,余光瞥到皇帝阴沉的脸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但心里已经认定:叶苏落完蛋了!
皇帝最是忌讳和“死”有关的东西,又对大皇子的身体抱有愧疚,叶苏落现在的每一句话,简直就是往皇帝的肺管子上踩!
屋内陷入诡异的安静。
君丰晟威严的目光落在叶苏落身上:“安王妃,你敢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么?”
“如果找来仵作验伤,
却发现大皇子的伤就是别人所刺,你当如何?”
叶苏落提起裙摆跪下来。
“回禀陛下!倘若我扯谎,陛下可以按照欺君之罪惩处。”
赵太医一惊,连忙想要阻止。
叶苏落却在这个时候抬起头:“但相应的,倘若大皇子是自己刺伤,却让侍卫污蔑给我,还请陛下从严处置!”
君华宸朝着赵太医的方向摇头,示意他不必劝。
皇帝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君风易身上,嗓音低沉:“准。”
仵作是从太医院找来的,赵太医哪里敢触皇帝的霉头?找了一个会验伤但是还没验过尸体的太医。
侍卫的手心出了汗,尤其是屋内半点声音都没有时,他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但他安慰自己:哪里有叶苏落说的那么神,伤口只是一道痕迹而已,血淋淋的看不清,怎么可能分得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侍卫瞥了一眼和他一样跪着的叶苏落,唇角微微勾起:他就说了吧,伤口怎么可能验的出……
“回禀陛下,从伤口的走势、形态和位置来看,的确是大皇子自己刺伤的!”
太医大步走到侍卫面前,指着他腰间的佩剑。
“应该就是用这把剑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