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两侧向前瞧去,心想看看是何种法宝引的人群如此欢闹。
随着一点红丝剥开的人群,慢慢的走了过来,义忠倒也是看了个清楚。
原来是花魁在游街,她走的很慢,每走一步,都要用脚向前拨拉一下。模样倒是滑稽。
用他的话讲,就是“一只刨食的鸡。”
“刨食的鸡”倒也是贴切,正所谓“鸡”嘛。
与霓虹不同的是,异世界的花魁可不在脸上画那白到吓人的死人妆,也算得上是一种进步。
随着游街的人群愈来愈近,义忠发现了这个队伍,前面原来还有几名被淹没在人群中的小女孩。
她们在花魁前面打着灯笼,被称之为“秃”。 负责服侍花魁,也是下一代花魁的候选人,但成年后依旧摆脱不了成为鸡的宿命,只是早晚的问题。
不过,义忠的心思倒不在此。只因这些小女孩皆为八九岁的样子,不是被父母卖了,就是被他人卖了。唉!也是穷苦人家的女儿。
俗话说的好,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义忠心里有股直觉,这些“秃”肯定和专门卖小孩的绯红结社多少有些关联。
他拿定了主意,悄悄的跟在了花魁身后。今天晚上,千金只博老板一笑。
花魁穿过了木桥,行至了一和式建筑内。引得后面的人群纷纷跟着走了进去,当然,这也是花魁游街的作用。
一是秀肌肉,二不就是拉客嘛。
义忠也是猥琐一笑,跟着走了进去。至于体面不体面的问题,他早已抛之脑后。
人群一进去就被各种绝色佳人引入了座,上了一些酒菜。当然,这些菜肯定是“素菜荤价”。
来到这个地方,不就是被小头控制住了挨宰的吗?
李义忠也是如此,这时候不“入乡随俗”,岂不是显得见外了?
只见一个带着发髻的美女,笑着走到了义忠的面前。欣然一笑,朱唇轻启。
“奴家见过客官,客官倒是面生。不知可留姓名,也好让小女暗恋一番。”
出门在外,怎能用真名示人?
“我叫夸格麦尔,给给力给给力!”
“夸格麦尔,倒是个好名字。一看啊,就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白面小生。
一身的锦罗绸缎,倒是不凡。”
这个女人,引着义忠走到了一个半开放的过道,过道的一边是一个正方形的庭院,而过道的另一边,则是一个个纸糊一般的日式包间。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圈包间,将这个庭院围了起来。
如此看来,这个庭院倒像是一个舞台。可能用于表演攒劲的节目吧!
他跟着女人进入了一个包间,包间的陈设很简单,榻榻米上摆着一张矮到令人发指的桌子。
想要用这个桌子,你就得跪在它面前。义忠这人很奇怪,反而在某些地方又捡回了自己的体面。
他索性权当没看见,像个伏虎罗汉一样,直接瘫在了榻榻米上。
女人则是带着微笑跪在了义忠的身旁,向门外的小厮吩咐了几句。便上来了,贵到令人发指的“廉价酒食”。
海带这里叫“青丝”,萝卜开会这里叫“群英荟萃”,就连这饭团子呀,也叫“白嫩珠玑,一点心”。
“你们这宰起人来,还蛮文雅的嘛。”义忠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客官,俗话说的好,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吗?”女人倒也是亮堂。
说着,便拿起那像碟子一样的杯子,给义忠倒了杯酒便要向他嘴里喂去。
义忠谢绝了。
女人又是嫣然一笑,媚态百生。
“客官,难不成你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吗?”
“那我还是自己喝吧!”
义忠想到那画面就恶心,见自己之前嘴里含没含过蛋白质,这都两说呢。
喝了一口这酒,义忠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