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森冷又恐怖的城堡里,酒杯砸地的脆响砰的一声出现。
颜夕跪在那里,额前的发丝沾了点红酒,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而她的脚边,酒杯就这么碎裂在那,红酒慢慢流到她的膝盖。
司行霈坐在黑暗的主位上,嘶哑的嗓音里全是气愤:“当初你要是在夏安好绑架的时候就动了手,现在我们能吃这个亏!”
颜夕低着头,不敢发一语。
白执事站在那里,看着颜夕却不敢帮腔。
因为他知道,帮了,她会死的更快。
司行霈的怒火还在继续:“是你说要让事情更好玩一些,才让我去动了那宋宜萱的账号,可结果呢?霍夜冥直接将账算在了我们头上!”
“颜夕,你说说我该拿你如何,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颜夕一惊,连忙抬头喊道:“义父,我没聊到这夏安好会消失这么久,我以为我能找到她,然后处理掉在按照您说的,假装成夏安好去接触霍夜冥,可……”
“可没料到,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对吗?”
“是的!”
司行霈笑了,赫赫赫的刺耳笑声,在大殿里流窜着,让人忍不住背脊发凉。
“颜夕啊颜夕,我帮你报仇,你却用这种事情来回报我吗?海城就那么大,还能找不出一个人?!”
颜夕连忙解释:“我找过了,刀疤那边被处罚以后,
所有的线索都在宋宜萱身上,可是我怎么查都找不到一点痕迹,那女的智商没这么高,所以人可能真不在她手上。”
“那其他人呢?”司行霈反问。
颜夕回答:“其他地方我也查过了,霍家在那边盘踞的这么厉害,都找不到,我也没办法找……到。”
司行霈笑了,伸出手指勾了勾:“过来。”
颜夕心一紧,连忙从地上站起弯着腰走向司行霈,刚走到他台阶下,犀利的巴掌就直接甩在了她脸上。
颜夕被打的脸朝向一边,嘴角都出了血,可她不敢还嘴,也不敢躲避,只能说:“义父教训的是。”
司行霈呵斥:“闭嘴,我没这么窝囊的义女。”
颜夕慢慢攥紧了拳,她低下头:“是,老大。”
司行霈烦躁的挥了挥手:“滚下去。”
颜夕连忙转身走回原来的地方继续跪好。
司行霈左边的黑执事将目光对准右边还在盯着颜夕看的白执事,嘴角微勾,眼底全是不屑。
他弯腰对着司行霈说:“这霍夜冥蛰伏这么久,一来就给我们大招,看来他手底下的实力还没彻底放出来,您说,我们要不要借着这个机会顺道探探实力,然后一网打尽?”
司行霈在黑暗里哼了哼,语调讥诮:“也是,这里可不是国内,他既然偏要请君入瓮,那我就瓮中捉鳖!”
黑执事笑着回答:
“好的,那我这就去安排。”
黑执事走前,看了一眼白执事:“走吧。”
白执事明白他的用意,跟司行霈点了点头后,跟随者离开。
大殿里,只剩下司行霈和颜夕。
他看着跪在下面的颜夕,摆弄着手里还没有抽的雪茄:“夕儿啊,你别怪义父对你严厉,毕竟那霍夜冥可是杀害你爸爸的凶手,难道你忘了你父亲死的多惨了!”
颜夕双手攥紧裤子,她咬牙回答:“没有忘记!我爸的仇,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司行霈满意的嗯了一声:“你爸是我这么多年的好友,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扫除了多少伪君子,你的黑玫瑰名头打响,也有这你父亲的功劳,我只是不愿意你就这么落寞了,懂吗?”
“我懂!这一次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如果我当时不要参与宋宜萱那边,现在的霍夜冥也不会将一切都算在我们这里。”
司行霈冷笑:“算不算也无所谓,毛头小子罢了,非要送上门来找死,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