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疼痛感究竟来自哪里。
她看着手里白色的药片，脑子里闪过了个念头，如果这不是安神药，而是毒药就好了。
她机械的拿起药片，动作缓慢的塞进嘴里。
不等陈权把水递给他，慕南乔便已经毫无意识的咬断了药片，吞咽进了肚子里。
“乔乔！”陈权担忧。
“我去睡觉。”慕南乔声音沙哑，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卧室。
……
昏暗的房间里，慕南乔蜷缩在床上，在半梦半醒间挣扎了许久。
她做了个梦，梦里陆屹川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过长长的没有尽头的红毯，他们在牧师前停下，陆屹川温柔的对她笑，下一秒，他却忽的狰狞起了面孔，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下去给雨晴陪葬去吧”。
慕南乔骤然间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坐起身，浑身上下早就已经湿透了。
她死死的攥着身下的被子，就这么喘了快五分钟的气，然后才蹭掉额头上的冷汗，来到客厅。
陈权不在。
整个公寓安静的令人窒息。
喉咙又干又涩，慕南乔转身去倒水，谁料下一秒，公寓的门忽的传来“砰砰砰”剧烈的砸门声。
慕南乔原本就处于极度的焦虑和不安中，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如同惊弓之鸟，水杯“哐”的砸在了地上，玻璃瞬间四分五裂。
外面的砸门声持续不停。
慕南乔秉着呼吸，慢慢挪到门口，“谁。”
外面的动静停了几秒，随后更暴力的砸门声传来。
慕南乔面色苍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然后，她就看到，外面传来了“滴滴滴”几声按密码锁的声音，随后，公寓的大门被打了开来——
七八个男男女女冲了进来。
看着他们手里的相机，慕南乔瞬间反应过来，他们是记者。
“谁让你们进来了，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
这些记者根本就不理会慕南乔的威胁，直接问道：“慕小姐，对昨天晚上网上流传的，您在中学时期霸凌一位女生，导致该女自杀身亡的事，您是怎么回应的呢。”
慕南乔还没说话，又一个问题甩了过来。
“昨天半夜，林沐橙发布微博，说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持续遭受你的霸凌，暴力以及pua，还晒出了多张就诊记录，你又怎么看呢。”
慕南乔的大脑“嗡”的一下，她失控的往前走了两步，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正踩在锋锐的玻璃碎片上。
“你……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