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胜今天在遛弯跟人下棋时,说起年末表演的事。
有人忽然提起葛慧敏。
“老林,听说你家那位这次也参与表演了?真是稀奇啊,以前她都不掺和这种事啊,我那天看她们彩排了,跳得可是真不错。”
“她们原本人是配齐了的,但是临到要表演时忽然少了个人,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找上阿慧了,阿慧这么多年可从来不出这种风头,我看到的时候也觉得奇怪。”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确的对葛慧敏会加入到这次的表演中很好奇。
可他们都没注意到,林文胜的脸色已经不对劲了。
葛慧敏现在已经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不再只安心在家干农活做家务本本分分的过日子,竟然连这种事都掺和上了。
她的心的确野了,往后要是想拉都拉不回来。
林文胜从里面反锁了门,葛慧敏打不开,就绕到另一边的卧室窗口,拍窗叫林文胜开门。
电视声音的音量被林文胜开到了最大,他佯装没听见,专注电视内容。
非要给葛慧敏一点教训不可,否则她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居然敢去那种表演,抛头露面的还穿成那样子,像什么话?
葛慧敏心里也堵着一口气,这又不是林文胜一个人的家,凭什么不让她进门?但即使心里是这么想的,她也不敢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偏偏这几天林大为也不在家,连个给她开门的都没有。
乔葭在隔壁听到动静,探出头来看了眼出了什么事,结果一看,发现葛慧敏无神地坐在院子里。
这几天降温,夜里的气温已经冻到直哆嗦了,她怎么还在院子里吹冷风?
乔葭一眼就看出又是林文胜在作妖。
她从房东那儿借了扳手和老虎钳,作势就要去砸门锁,这种老式门锁,随便一砸就能砸个稀巴烂,也就是葛慧敏老实,宁肯在外面冻着,也不敢想办法进去。
“诶?你要干嘛?锁砸坏了还得修呢。”
葛慧敏连忙拦住乔葭,乔葭一把将她撇开:“你们家的锁我负责,坏了我给你们换新的。”
反正就是不能惯着林文胜,林文胜现在的做法越来越过火,若是不采取些特殊手段,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乔葭突然想,自己不在西河镇的那些年,外婆是不是经常受外公这种冷暴力?受了委屈也不敢跟任何人说,外婆骨子里信奉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对外宣传,外公正是抓住了外婆的这种心理,才敢对外婆肆无忌惮地进行打压。
“乔葭……”葛慧敏还想阻止,眼前紧闭的门忽然开了。
她抱着乔葭,怔怔地看向开门的林文胜。
林文胜脸上满是怒气,指着乔葭骂:“让你别多管闲事,你现在都敢来砸我家了?改天我要是不在家,你是不是还敢把我家里都给砸了?”
乔葭淡定地放下手里的工具,掰开葛慧敏拽着自己的手。
“你多虑了,我对你家没兴趣,肯定也做不出那种违法犯罪的勾当,但你不让葛慧敏进门又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这几天降温吗?让她在外面活活挨冻,冻出点毛病你负责吗?”
林文胜不耐烦:“哪那么矫情?以前家里条件不好的时候谁不是这么冻过来的?这么点冻就受不了了?”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葛慧敏是你老婆,不是你家保姆,你故意装听不见她拍窗,到底想干什么?想分家还是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一出,不仅林文胜,连葛慧敏的脸色都变了。
她吓得脸色惨白,立刻一掌拍在乔葭身上叫她闭嘴。
怎么敢提离婚?那简直是大逆不道。
虽然村子里也有年轻人离婚,可葛慧敏一直认为离婚这种事简直丢人现眼,是人生失败无能的表现,就算日子再过不下去也应该忍着,怎么能轻易就提离婚呢?
“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