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拂去了他的手来,没好气地说:“疼,可疼了!”
北冥寒看着她脸上的伤口,声音低压,“本王不应该让那个贱婢死得这么容易!”
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来,与从前不同。
纪云舒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说道:“避暑山庄的那些竹子呢,那些竹车如何制作?”
北冥寒轻笑了一声来,随之便说道:“你还挂念着本王的那些竹子?”
纪云舒柔然一笑,“那可不是,夫君要制作竹车,臣妾自然要分忧。”
北冥寒目光收紧,手收了回来,“你为何突然这么乖巧?”
纪云舒顿了顿,摊开双手来,“我有吗?对了……我自己去见王爷爷了,他说你为了救他受伤了,伤在哪里?”
听着她问到了这个话题上。
“无碍!”
怎么会无碍?
纪云舒指了指他的衣衫来,“你脱下来给我看看,到底伤得怎么样了!”
北冥寒见见她这么一说,反而起了戏谑之意,“你若想看,就帮本王脱下来!”
纪云舒看着他一脸坏笑,顿时觉得十分无奈。
“脱就脱,我这辈子见过不少男人没穿衣服的样子,还以为我会害羞?”
她可是特工军医,男人的身体在她眼里不过是时长解剖、治疗的东西罢了!
北冥寒直接抬起了双臂来,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
纪云舒伸手来,摸向了他绶带处,一把给解开了,那墨青色的长袍瞬间散开。
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将衣袍尽除。
北冥寒那精壮的胸膛,小麦色的皮肤毕现,隐约可见的人鱼线直接通往了下面来。
她瞪解开了那裤子来,顿时看见了不该看的……
纵然是见过这么多人的身体,也没见过这么厉害的……
北冥寒见她发呆,“脱下来看岂不是更方便?”
纪云舒咬着贝齿来,听着他在那里作弄自己,心中升腾起不知名的情绪来,说不清滋味。
富含磁性的嗓音响起来:“看够了?”
纪云舒索性直接将裤子脱下来了,才发现那北冥寒的腿伤十分严重,按照常理来说根本走不了路。
可是这几日却分明看见他在逞强似的四处走动……
“你这个疯子!”
那个箭伤十分严重,直接刺入了大腿内侧部分,牵动着动脉。
“你去床上躺着!”
北冥寒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嘟囔着嘴来,一副极为可爱的样子。
他也不再隐忍着,略显僵硬地走到了床边上,躺了下来。
纪云舒就看见一具极诱人的身体在自己眼前晃动,流畅的线条更显得勾人无比。
她摸着自己的口袋里,找到了金疮药来,走到了床边上。
“把腿分开!”
北冥寒冷笑了一声,随即便说道:“腿疼,分不开!你来?”
纪云舒心中蕴含着怒意来,这个家伙,现在分明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
可即便是如此,自己也没什么办法!
“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好心帮帮你罢了!”
纪云舒伸手来,按住他的大腿,直接给掰开了。
她的视线不敢往上移动,可还是不小心看见了。
如此样子,在北冥寒看来十分好戏。
“上药!”
纪云舒拿着那金疮药来,躲着老远,打开了盖子,便开始撒动着粉末来。
“啊……”
北冥寒皱眉,惊呼一声。
纪云舒慌忙说道:“对不起呀,很疼是吗?”
北冥寒的眼睛都快要烧红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来,随即便说道:“你说呢?”
纪云舒一时间也起来了脾气,冷哼了一声,“你还说呢?忍了半天没喊疼,我就洒了点药,你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