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许成仙也以神识回应道。
几乎是很自然的，通过凌云子的这个举动，判断出附近还有其他人。
除了他们三人之外的其他妖。
“帝陵之外。”
“这就是帝陵？风水看起来很不好呀！”
“……风水？”
“没事，就是随口一说。”许成仙道，“凌霄呢？”
“分开走，她在我们的侧前方向不远。”凌云子道。
“这些雾气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要分开这个问题，许成仙没有问，他注意到凌云子外面罩了一身，能将全身都包裹住的戴帽斗篷。
看来是要遮掩身份。
既然如此，分开走，可能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瘴气，蜃气，还有湿润的山林沼泽内，滋生的水雾，汇合而成的毒气。”
“果然有毒！”许成仙点了点头。
他看着这颜色，就觉得不会是好东西。
“生活在这里的蛇，或者蘑菇，肯定也很毒。”
“嗯？”凌云子挑眉，不明白这个话题的走向。
“炖汤不知道会不会别有一番滋味。”许成仙咂了咂嘴。
“……有毒。”
“你不是炼制了解毒丹？”
“……”
“再说了，一般的毒，应该也伤不了大妖吧？”
“你也说，是一般的毒伤不了。”凌云子微微一抬下巴，“这里的毒，可不一般。”
许成仙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前方不远有一道身影躺在地上。
身体一半在泥潭里，一半露在外面。
“死了？”
“嗯。”
“嘶！咳咳！好臭！”
由于吃惊他的头往前探了探，然后就被呛了回来。
这瘴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腥臭与腐烂植被的恶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挑战着肺叶和嗅觉的承受极限。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
许成仙不禁赶紧屏住呼吸。
而且，他刚刚习惯性试探着地将神识放出，想要探查下周遭的情况。
却发现，这毒气竟然能侵血气！
放出去的一缕神识，刹那就消散了。
“我滴乖乖！”
这地方，古怪！
啪！
凌云子捏碎了一枚破障丹。
身上灵力一动，将药气炼化聚拢。
顿时，药味就冲淡了腥臭。
“小心点，这里的瘴气很凶险。”他嘴角一动，淡淡的说道。
“啊！”
“嗷！吼！”
话音未落，就听到，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嚎。
“什么情况？”
“没什么可惊奇的。”凌霄的神识传来，“又有个倒霉蛋，倒在了阵法光壁之外。”
许成仙这才发现，前方数十米处，有一道光壁。
防御屏障？
沼泽山林之间，色彩斑斓的雾气变幻莫测。
时而就化作缥缈的幻影，时而又凝聚成形态各异的幻象。
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在被雾气的折射下变得扭曲而斑斓，如同彩虹般绚烂却又带着几分不祥的预兆。
映得一道光壁，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门户。
然后，这扇门，就这么在下一瞬，悄然开启了。
无声无息的，只是微微一闪，便就消失了。
“嗯？怎么回事？”
许成仙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刚才眼前所见是真实还是虚幻。
“我难道眼花了？”
“应是北方妖王，开启了帝陵的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