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的事,都是经不起查的,这些年他贪墨药房多少银两,以次充好,将好药转卖给对家,这些事,难免有痕迹。
“魏公子面向上看……嗷~怪不得魏公子一直洁身自好。
是要魏雪姑娘做小,还是那男人给你做小?”
魏书的灵魂畅快的转了两圈,大师也是他能编排的?
这就完了吧?
若不是大师,姐姐一辈子的就搭给这个禽兽了,他们家也就完了。
魏老爷闻言又要被气得晕过去,只是这次不知怎么,一向破败的身子,此时晃了两下竟生生的挺住了,没晕!
魏方的表情也顿住了。
不应该啊,他喜欢男人事儿这些年从未有人发现,这女子怎么会知道?
难道她偷偷查他?
还是他去南风馆被人看到了?
他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魏老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现在只想把魏方活活掐死,害了他儿子不够,还来害他女儿。
就因为这些家业,他辛苦打拼只是想让妻儿有更好的生活,谁知,这些引来旁人觊觎,成了儿子的催命符。
魏老爷心下五味杂陈,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不过一个多时辰,去二房搜查的人查出来了不少东西。
这些东西,不仅有二房以次充好的证据,还有魏方赌博的证据。
这些就是二房这些年明明贪墨不少,却找不出银两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那封勒索信被魏二叔好端端的收起来了。
这次查出来了,魏老爷看到勒索信,身子晃了几晃,又缓了过来。
有了证据,直接将人交给官府查办。
魏夫人悲痛欲绝,魏雪一直在安慰母亲。
她自己也险些被谋了婚事,葬送一生,却能安慰母亲,替魏父打下手,收拾残局,可见心志坚定。
临走之前,云倾拿出一张符纸,随着她指尖轻轻触碰,符纸上燃起了火焰,转瞬间便化为灰烬消散于风中。
落在魏老爷身上。
魏夫人此时心如刀绞,泪眼婆娑,估计晚上再看到魏书入梦,恐怕会神魂不稳,病上一场。
魏老爷经商多年,心志稳定些,身子虽弱,可她给输入了一缕生机,纵使阴魂入梦,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多谢县主为弟弟传信,若不是县主今日揭露……罢了不说那些晦气的人。
敢问县主府邸,他日定登门致谢。”
魏雪说道,这姑娘能过来给弟弟传信,且让他们一家免于被二房算计,是他家的恩人。
“我叫云倾,若是有事可到忠勇侯府寻我。”
云倾思索后说道,“我说的事,是今日类似之事,且只管仁善之人。”
她要积累功德,自然需要宣传,只是初来乍到,认识的人不多,这魏家看起来人脉挺广的。
可又不是什么人都能救的,救了恶人扣她功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