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拧头,没听他说完就驾马走了。
只留得林痴在原地愣了良久,不是害怕,也不是震惊,而是在脑子里穷尽毕生所学搜索一个可以形容这女人的词。
如果有,那一定是——
——帅。
“救命……”一旁的石堆里传来小胖子微弱的声音。
……
——祖楚寺。
青衣女人走进低矮寺门,踏入右侧的转经筒房。
她一只手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转经筒,慢悠悠地踱步环绕经筒一周。
随后径直走向台阶上的主殿,一尊金碧辉煌的莲花生大师佛像供奉其中。
佛像面前的蒲团上坐着一个用金色发簪半披盘发的女人,她微微低头,双眸若开若合。
——噌!
青衣女人身后的黑匣子不催自动,一柄通身雪白,尖端缀着青缨的盘鸟长枪破匣而出,犹鹰袭之势直刺静坐蒲团上的女人。
高速移动产生的音爆,在那女人耳边戛然而止,只剩微风将她的刘海掀起一缕。
“你变强了。”青衣女人开口,不过这次不再冷冽,而是饱含温情:“好久不见,白夕妹妹。”
“好久不见。”白夕的目光从鸦羽般浓密修长的睫毛中露出,是流转着和秀发一样乌黑的一对眸子。
她一手握住脸颊边的枪尖,缓缓起身。
“小心手……”青衣女人紧张道,伸手向前半步,又缩回。
她的担心是有理由的,白夕握住枪尖的手掌瞬间浸出缕缕鲜血。
“你看你!”青衣女人看到血液滴落,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轻声呵斥,满脸自责。
她急忙接过长枪,检查白夕的手伤。
“就当是不辞而别的赔罪了。”白夕微微笑道:“烟柔姐姐,我很想你。”
烟柔刚想脱口而出的“谁稀罕你的赔罪”,硬生生被后面这句“我很想你”压了下去。
她躲开白夕柔情似水的目光,一声不吭地用随身携带的纱布将她的手包扎好。
忙完这一切以后才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突然烟柔赌气似的抄手别过脸:“想我?想我你就自己偷偷约架也不叫我?”
“我知道你会来。”
“那我不来呢?”
“你就是会来。”白夕笃定地说。
烟柔忍俊不禁,两人的对话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跟小孩吵架似的。
白夕也跟着露出甜美的笑容。
“但是烟柔姐姐,你的战场不在这里。”
“什么?”烟柔的笑容凝固,“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救一个人。”白夕语气无比认真。
“非我不可?”
“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