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知道这个人三言两语就能攻陷下来,“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川子默默地咬住嘴唇。
峰叔打开了电棒,刺啦刺啦的响声特别刺耳,“你如果不记得的话,我可以帮你想想。”
“你们怎么知道的?”做手脚的那人曾经告诉过忐忑不安的他,剂量、时间都算得天衣无缝,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就连马从剧组回来后,师父也没注意到过。而且剧组最后也没闹出什么大阵仗来,所以他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渐渐放下了。最近听师父说林琅又要来借马了,他这才又担心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事情露了馅。
“哦,所以你到底知道什么?”
“反正不是我干的。”
肯说就好办,总比之前那个虎子还没问出什么名堂来就被乔镇司放跑了强,现在更是死无对证了,犯愁。峰叔松开了川子的手,电棒也塞回了口袋里,递给川子一根烟,“抽吗?”
“你不要告诉我师父,我师父最恨有人在马上动手脚……”川子接过了烟,但是也不点,“以前师父的马都是赛马,可那些人都要师父动手脚,师父不乐意,这才沦落到过现在的生活。”
“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川子不说话。
“所以,你收了多少钱?”
川子又紧张起来。
峰叔拍了拍他的手背宽慰他,“你说,那人给了你多少,我给你双倍。”沦落到过现在的生活无非就是钱没以前多了呗,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还不叫问题。
川子心动了,“真的?”
峰叔点点头,“你师父难道没告诉你我们给了他一大笔订金?”
“说了。”
“所以我们真有钱,你说。”
川子也不想在钱的事上讨价还价了,“那人给了我五万封口费,你能给我十万?”
“可以。”
川子终于下定决心说了,“我进了剧组吧,谁都不认识,所以每天都跟马呆在一起。那天晚上,有人来找我,说明天林琅有骑马戏,他想给马喂点好东西。刚好那天收工前,林琅才来挑中了要骑哪匹马。”
峰叔对这事倒还有些印象,只是没想到那时候竟已经有人开始打林琅的算盘了,“继续说。”
“我当时不愿意,说会被师父骂。那人就给我五万现金我……得有那么厚吧,一打钱……”川子比划着五万块现金得有多厚,眼睛里也闪烁着异样的光泽,“我没见过那么多钱……而且现在马场不怎么好经营,师父他也缺钱……他都是克扣自己和我来省下些钱给马弄这弄那。我也不怨师父,可是……以前我们养赛马的时候,日子可比现在舒服多了。”
“所以我就没管那人了。”
事情的确是再简单不过了,“那那个人究竟是谁?”
川子面色犯难,“我哪里能知道他是谁啊。”
峰叔琢磨了片刻,把凌天记官微翻了出来,里面晒了许多剧组的照片,他把手机递给川子,“你先找找看,有没有那个人。”
川子埋头翻照片,峰叔就站在旁边大口大口地抽烟。这还是从林琅屡屡出事以来,他们最接近真相的时候。到底之前的灾祸是一人所为,还是另有隐情?可不管如何,他都要追查下去。没了秦斐,他已经无能为力,可他不能再把林琅都赔进去了。
“这个人……是这个人……”川子终于认出来了,把手机还给了峰叔。峰叔记得他刚刚说起五万块的眼神,相信他不会记错。
峰叔一看,竟是男二仲恺的助理。可这个仲恺真是和林琅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怎么会起意要伤害林琅呢?而且如果在北京拍戏时是仲恺给马动了手脚,在新疆时也是他吗?
峰叔挥挥手,让川子走开,想自己静一静。
川子却赖着不走,也不说话,峰叔会意,当场转了十万块给他,他这才颠儿颠儿地跑了。
现在的电视剧也好,电影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