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在心里预演了好几遍自己要盘问的话,可现在的问题是,他该怎么当着另一个保镖的面悄无声息地绑走那个人并带到没人的地方盘问他呢?
joe只恨自己平日里电视剧和电影看得少了,一到这时候智商总像是不大够用的样子。目前看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等两人分开的时候趁机掳走那人了。
joe看看四周,虽然惶惑不安,却又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不安的只是不久前他还义正言辞地抗议峰叔和柯总那样非常规地绑走了一个人,现在他却也能干出同样的事来。
时间过得慢极了。林琅不知道出来了没有,她若是见不着自己在等着她,怕是又会生气了。
joe苦笑,总算是等到另一个保镖被人喊走了。余下的那人照常巡视,joe知道机不可失,瞅准了他走到避光处的时候,从旁边的树丛里跳出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力气大得出奇地箍住了他的两只手,把他拖到了树丛里。
那人的手在joe的掌心里,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来,有些害怕。
“你是谁?要干嘛?”
joe的身子半压在那人身上,一只手握牢了他的两个手腕,压低声音问道,“虎子,怎么死的?”
“虎子?谁是虎子?”那人开始装傻。
joe的手上稍稍加把劲,“虎子,怎么死的?”
那人疼得嗷嗷直叫唤,被joe堵住了口鼻,目光凶恶,“不许出声。”
这之后就似乎陷入了一片僵局。joe琢磨着还是该把他带走慢慢审问才是。这里距离林琅的保姆车约有一千米的距离,其中大半都有树做掩护,不必担心,可停车场那里却空空旷旷,毫无遮掩,想把他弄进车里有些困难。更何况这人从自己的巡视岗位上凭空消失,其他人兴许已经开始找他了,还是该早些把他弄进车里才是,免得再出纰漏。
joe单手拎着他飞快地穿过树丛,那人也早忘了自己的口鼻已经没被捂上了,惊诧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怪物,竟然能一只手把自己拎起来?
joe隐在停车场附近的树丛里仔细查看周围的情形,伺机带着这人冲到林琅的保姆车上去。
昏暗的灯光下,林琅从远到近慢慢地走来。她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像是在找谁一样。
joe一时间看得呆了。她和凌欢篪订婚了吗?
也就是joe出神的这一刻,joe的脖子上被人抵上了电棒,没等他回头,一股电流麻得他闷哼一声,闭眼前最后所见的也就是林琅窈窕的身影。她真的太瘦了,挑食,而且饮食严重不规律,以后还是该提醒她多注意一下才是。他意识模糊地朝着林琅所在的方向伸出手去,喃喃地喊道,“林琅……林琅……”
“嚯,这人还挺厉害……被电了居然没立即晕过去。”拿着电棒偷袭joe的是刚刚被对讲机喊走的另一名保镖。
“嗨,我这手疼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捏断了。”
“捏断了?开什么玩笑?”说话的是队长。今晚是凌家的大日子,所以度假山庄一周都安排了无人机监视,他们早从监控里发现了这个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人。一开始队长想着他是林琅身边的人,不好擅自下手,所以喊走了一个人让他注意些,没想到这前脚人刚走,后脚这人就动手了。这还得了,于是队长带着人亲自追来了,正巧趁他出神的时候电晕了他。
“现在该怎么办?”问的是另一名保镖。他像是有些怕的样子。如果林琅和凌三少订了婚,那这人可就是未来三少奶奶的人,现在他们动了三少奶奶的人,似乎不太妙。
队长像是已经知道了大厅里的动静,安慰其他两个人说道,“听说没订得了婚,也不必太愁,但这事我们自己也不好处理,还是要告诉三少一声。”
一直揉搓着自己手腕的人忽然大叫起来,“对,告诉三少,一定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