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抓药,既然无甚大碍,福长安也可去找多罗。
正待走时,萦儿却醒来,启唇弱弱唤着,“四爷!”
福长安闻声回首,看向她的眸光里满是无奈,萦儿看出他的不悦,心中恐慌,
“四爷可是怪我,擅作主张?”
他的确在怪她,不明白她找上门来是何居心,
“即便你有困难,也该私下找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会给你,你这样闹到我家里,真的令我很为难!”
“可是我……一个人照顾孩子,真的很辛苦,我独自怀胎十月,又养他半年,半年来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留神,失去孩子,他是你留给我唯一的纪念,我真的,不想失去他,”提起辛酸往事,萦儿悲泣不已,
“我也是无奈,想保他一命,才带他过来。萦儿只希望,四爷能念在旧情,帮我照看孩子,只要四爷同意,萦儿可以离开!萦儿不求名分,只求你保住我们的儿子!”
她这样说,令他越发愧疚,明明已想了断,为何又多出个孩子,多了牵扯。这个孩子,多罗又怎能接受呢?
“你也看到,我夫人的态度,她不会允许我们之间有第三个人!”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离开,只求四爷收留孩子,萦儿感激不尽!”
“她也不可能容忍孩子啊!”唉!他自觉已经说的够清楚,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的意思,似乎是连孩子也不想管,这样的态度,令萦儿心寒至极,
“难道四爷就不能发发慈悲救救他么?他可是你的骨肉啊!您不会如此狠心抛下他不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