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生孩子有危险。”
“我可以好好调养,不会出事。”
“德麟已十岁,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那年太惊险,我不想再经受第二回。”
回回都拿这个理由挡她,明珠得寻找突破口,“可是德麟没有兄弟,我怕他将来有事,无人帮衬他。”
杞人忧天!“我的儿子,能有什么事儿?即便有事,他老子我也会替他解决。”
子嗣太单薄,想起太夫人,明珠只觉心中有愧,况且她本人也很喜欢孩子,“总觉得他们姐弟二人太孤单,你也没有妾室,没有其他孩子。”
“我不在乎,”吻了吻她,福康安心满意足,“一儿一女很圆满。”
唉!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他不同意,她也没法子,只好暂且搁置。
然而一个多月后,还在行程中的一天,明珠忽然呕吐不止,云霄端了茶为她漱口,担心她是有了身孕。
福康安喊停了队伍,命人请大夫过来诊看,担心又忧虑,心想着不应该啊!他明明回回注意,多年来不曾失误,这回怎会特例呢?
明珠倒是很希望是意外的惊喜,在大夫把脉的过程中暗自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