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跟着笑道:“得了罢!你还没娶媳妇儿就去喝花酒,谁还敢嫁给你呀!”
杨芳赶忙解释道:“我喝花酒那是跟着老狼啊!他带我的!”
“怪我咯!”杨遇春大呼冤枉,“我是跟着福爷,我们只是应酬,又没睡女人,苏果你可别瞎说!你家乌尔木不也去过嘛!彼此彼此了!”
苏果着急澄清道:“他是为少爷办公事!”
杨遇春一仰首,义正言辞,“我们也是应酬!”
闲的无聊,明珠笑看他们争执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好了,我记下了,得空为杨芳物色个适龄的女子,你可有什么条件?”
“有!”
回答的如此干脆,明珠换了坐姿,正准备听他细说,他却道:“一定要是女人!”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云霄问他为何,杨芳委屈道:“之前我婶子曾托人给我介绍媳妇儿,她跟人家说:给我侄儿杨芳寻个好人儿!
结果那媒婆带了个男人过去!我娘看到说:我闺女才八岁,不着急寻婆家!那媒婆又去问我婶子,你侄女儿杨芳不是十八了么?婶子这才意识到没说清楚!“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儿哄笑!
十月十五日,成林到达安南国都,正式行册封礼,礼成后,国王阮惠大宴群臣!
册封过后,阮惠听闻天朝礼法森严,不敢亲至,福康安为此苦恼不已,对明珠叹道:
“当年缅甸之役也是由我阿玛去收拾烂摊子,结果很多清军染上了瘴病,死了一大半,我阿玛和一些将领也未能幸免,卧病不起。
幸得阿桂截断了缅军的粮道,缅甸求和。双方达成和议:缅甸国王归顺清廷并按时朝贡,清廷则退还先前攻占的缅甸领土。
领土已退,缅甸贡表却迟迟不到,国王也不肯进京,阿玛抱病向皇上请罪,皇上虽然不悦,但见我阿玛身染沉疴,不忍再加以责备。
后来阿玛病情恶化,不治而亡,阿玛一生丰功伟绩,地位显赫,但缅甸一事却是败笔,徒留遗憾。“
明珠清楚他的意思,“如此说来,阮惠必须亲自到京,否则皇上无法安心,你也无法复命,功亏一篑!”
“是啊!可我派人去劝过,阮惠仍是不肯亲往,才讲和,难不成再用兵?”真真苦恼!
“用兵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劳军,”思量间,她已有了主意,“你若信我,不如让我一试。”
福康安闻言大喜!“你有法子?”
虽有想法,却不是万无一失,“不敢保证,试了才知成效。”
事到如今,不妨一试,福康安随即命人招来使臣吴文楚,明珠坐于屏风后,与之商榷,
“大清与安南律法不同,我皇宽大为怀,满汉尚可兼容,又怎会因一些繁文缛节的小过失而诸多怪罪。
接见以示友好,安南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我皇的心愿,是以我皇绝不会出尔反尔,趁机欺压,此等行径,令天下人不齿!
我阿颜觉罗氏虽为裙钗之辈,却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国王平安出入京城。你身负重任,务必力劝安南王到广州来,以彰皇恩。”
吴文楚善辞令,将嘉勇公夫人之辞转告,竭力说服国王阮惠,阮惠心想,一介女流之辈竟有此气度,他一个身经百战之人,再畏惧不前,岂不令人耻笑!
随即答应,入朝觐见。
乾隆听闻此事,龙颜大悦,盛赞阿颜觉罗·明珠聪慧果敢,功劳匪浅!
以往家中的赏赐都是福康安之功,而今她居然也能得皇上封赏,实属意料之外。
对此,福康安颇感自豪,“夫人之荣,亦是为夫之荣!安南国王入京觐见,对我们好处颇多!”
明珠问他有何好处,他却神秘一笑,“卖个关子,到时再告诉你。”
冬月的广东并无寒意,明珠总算不必担心孩子们会受冻生病,奈何伊贝尔最近总是不吃饭,说住够了,吵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