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云霄也知道,若然少爷来赐婚,吴镇纵然有微辞也不敢不遵,然而她并不想强求,“不必折腾,我不想,总是被人说闲话。”
“怕什么?当初乌尔木他娘还嫌弃我是个丫头呢!我不是照样嫁了,”心宽的苏果才不愿顾忌那么许多,“人活一世,自个儿开心就好,何苦理那些闲言碎语。”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啊!她若不曾嫁过人,也是不怕的,
“有的人能做到洒脱,我却做不到。以往跟着博和托时,年纪小,还天真,也不怕旁人说什么,如今,却是最惧怕被人议论,我不想勉强嫁到他们家,却受尽他爷爷的冷眼,旁人的指点,异样的目光会令我更累,还不如我现在这般自在。”
苏果也怕,“我怕你孤单。”
有这么多人为她着想,她这辈子也值了,“有你和夫人,真的不孤单。”
明珠不由在心底感叹:看来并不是每个男人,面对钟意之人时,都能像福康安那般,去死缠烂打,吴琼山这样的文人,还是中规中矩的,期待两情相悦,没有太多争取的勇气,本性如此,难以改变。
几日后,吴白寇贸然找上门来,说是要见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