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这妇人认定了一脸媚态的香儿是妖精!“本就是她狐媚勾人!”
“嫉妒人家年轻貌美就出言诋毁,你怎么不说是你人老珠黄留不住丈夫心?”明珠毫不留情地嘲讽着,“少啰嗦!要么赔礼道歉,要么咱们官府见!”
妇人闻言,心里咯噔一声,面上仍逞强道:“官府也是讲理的地儿,难道因为你是总督夫人,他就故意偏袒你?”
“哼!”还真是有骨气呢!明珠冷笑道:“法理抑或人情,我们都占上风,你若不信,咱们就拭目以待!”
遂吩咐门外护卫去报官,而后提醒那妇人,“明儿个公堂见,你可莫要吓得不敢来!”
看来这总督夫人是当了真,可她娘家与官府关系密切,也不会轻易退缩,随即扭脸威胁香儿,
“就这么说定了!谁不来谁心虚!除非你关门,否则我日日来搅得你做不成生意!”道罢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明珠肯为她出气,香儿很是感激,哪料晚上与封廉说起此事,封廉竟不许她去公堂。
“我为何不能去?又不是我的错!”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晓有男人时常去你店里骚扰你!”
封廉的态度实在出乎香儿意料,“你是觉得丢人么?”
默了默,他闷声说了实话,“自己的妻子被人惦记,终归不光彩!”
香儿却不知自个儿何错之有!“我又没去招惹他!他找我我也未理睬!夫人还为我抱不平,你也不问那男人是谁,也不想着为我出气,反倒觉得我丢你人了?”
一提起这个,封廉有些急燥,“我早说过不希望你开店,女人开店容易招惹是非,你偏要一意孤行!
现在果真出了事,你若真去公堂,纵然不是你的错,可一旦让旁人知晓,尤其是军营那些弟兄,他们知道了又该怎么看我?
原本他们就在背后议论你的身份,我都装作没听见,若是再生此事,我的脸真的没处搁了!“
“我的身份?你不是不在乎么?”他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你在乎我的出身又为何要娶我?娶了之后现在又说这样的话?”
她一直以为他是与众不同的男子,不会在意世俗,愿意与她厮守,她才将自己的终身托付于他,万未料到今时今日这样伤人的话会从他口中冲出!捂着胸口,笑看红尘的香儿头一次体会到疼得感觉!
“封廉!那疯女人打我时我都没那么疼,只当被狗咬了,可你现在这些话令我很心痛!”
“我没有嫌弃你,”封廉不知是自个儿表述错误,还是她理解有偏差,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待在家里,不要出去抛头露脸!有我养活你就好!我一个大男人,不希望旁人说我是靠妻子过活!”
她大约不知道他在外受了多少流言蜚语,怕她听了不舒坦,他从来都是默默承受,不与她说,今儿个心里烦躁,失口说了出来,竟又刺痛了她,实则他心里更压抑!
“难道我不知道在家清闲着有人伺候着好么?我一个女人辛苦开店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希望日子越来越好!单指望你在军中那点银两,我们连个孩子都要不起!”
吵红了眼的两人各自站在自个儿的立场上,都不肯去为对方忍让着想,孰是孰非,已难论断。
激烈的争吵过后,封廉自个儿去了西厢,留下香儿一人哭得失望伤心,她辛苦努力,他非但不感激,反而排斥厌恶,如今受了委屈,他也不安慰,夫人一个外人,尚且知道为她讨回公道,而她的丈夫,居然要她忍气吞声!她究竟在图什么啊!
第二日,香儿未去公堂,那妇人也没去,后来通过琬儿,她才得知,原来那妇人回去后拉了丈夫回娘家,找她父亲,说要对薄公堂,要给当官儿的送礼,她父亲得知原委,骂这女婿不争气,又训他女儿胡搅蛮缠,数落了一顿将他们夫妻俩打发走了。
没了父亲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