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好,小爷我免费陪睡!”
“你……”说荤话她自是比不过他,甘拜下风的她红了脸保持沉默,止了话头。
明珠留香儿在此用晚膳,如香儿这般有眼色的,又怎会留在此碍眼?遂扯了幌子回家去了。
而后明珠想换下这身衣裳,福康安却不许,让她穿着,“柔美动人,我想多瞧几眼。”
“比旗装好看么?”
顿了顿,福康安十分怀疑她这样问是不是在给他下套,若说是,言外之意不就成了:她穿旗装不好看!虽然他并无此意,难保明珠不会这样想啊!毕竟无理取闹可是女人的天赋,于是乎,机智的他媚俗一笑,“都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假得不忍直视!不过听起来依旧十分受用,明珠笑了笑,甜似饮蜜。
福康安问起她如何会弹琵琶时,她只道是她母亲的功劳。
“母亲当年是乐坊中弹琵琶的,本该送进宫中御演,却无意邂逅了我阿玛,两人私定终身,乐坊便将她赶了出去。
后来母亲曾教过我弹琵琶,但她去世后,我就再未弹过,今儿个是心情好,才为香儿和上一曲。“
原来如此,生怕提起往事她心中难过,福康安又笑着与她说起旁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而她这身衣裳虽美,用膳时却是有些碍事,必须一手撩着衣袖,否则只怕滴上油水。
福康安见状,夹了菜来喂她,看得背后的苏果与云霄对视一眼,分外羡慕,苏果提议,“要不咱们先出去?”
“怎么?碍眼了?”
云霄道:“不是碍眼,是心酸!少爷与夫人这般甜蜜,倒教我们这些孤身一人的情何以堪?”
“很简单!明儿个给你抛绣球招夫婿!”只要她应一声,给她再找个夫婿简单如写一!
云霄也只是顽笑,并无此意,借口推辞道:“我又不是千金小姐,抛什么绣球!净教人笑话!”
明珠心知云霄不愿再找人家,也就没帮口,继续喝粥。
晚上,洗漱过后,帐中,凝望着薄纱罩身的美人,笑意蔓延在唇角,抬起她的小下巴,福康安微俯身,正要吻上,却被她伸指挡住了渴望的唇。
“拒绝有用么?”她现下这般朦胧姿态,惑得他热血沸腾,想入非非,倒教人如何按耐?
岂料才握住她手指,她居然倾身上前,轻推着让他躺下,语带玩味,“说好了我买你一夜,一百两,够不够?”
夫人这般主动,福康安顿觉好玩,却又皱眉不乐意道:“我才值一百两?”
“你觉得你值多少?”
“香儿一晚都一千两呐!”
他怎能跟人家比, "香儿是美人儿,卖的是第一夜,自然贵些。你呢?都是老男人了!“
“我怎么是老男人了?是满足不了你么?”自尊受挫的福康安听不得这话,即刻翻身将她压住,预备一展雄风!
明珠暗叹自个儿说错了话,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他却听不进去,一心要给她些颜色瞧瞧……
粉蝶透骨现,衣滑小香肩,
魅影展芳华,春色悦无边。
九月,福康安带夫人去往昭觉寺参拜。
在山门处才停轿,道魁禅师了元携僧众相迎,他曾听闻皇上提起过了元,且对此人盛赞不已。
有心探一探这禅师是否实至名归,于是福康安指着前方立着的弥勒像问,“此佛笑谁?”
禅师未有犹豫,淡然答道: "佛见佛笑。“
明珠闻言,暗叹禅师高明,只因福、佛二字念起来十分相似。
福康安又故意刁难,“佛对你亦笑。”
禅师回道:“佛笑贫僧修积不到。”
“哈哈!”福康安闻言,朗声大笑,这了元禅师如此恭敬却又不卑微,气度不凡,果然名不虚传!
心悦诚服的总督随即笑邀禅师进院。
了元禅师自是明白,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