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岂不是徒添麻烦?我只好再等等,想着再过两日你们再不回,我就要写信了呐!“
但听明珠解释道:“路遇暴雨,道路难行,加之伊贝尔病了几日,这才耽搁了行程。”
那拉氏一听这话忙问,“伊贝尔病了?什么病?现在如何?”
明珠笑慰道:“只是咳嗽,那几日见不得风,现下已然大好。”
“那就好!”那拉氏又去逗弄伊贝尔,小女孩朝她咧嘴笑笑,那拉氏欢喜不已,“哎吆!知道我是奶奶么?好孩子!也不认生啊!”
郭络罗氏笑道:“我就猜着许是孩子有个小病耽误了,额娘却是忧心难眠啊!”
“可不是!”如今瞧着孙儿们与明珠平安归来,那拉氏心下大慰。
回来许久不见多罗,明珠问起,郭络罗氏笑道:“格格她呀!有喜了!自个儿不知,摔了一跤,这不四弟正让她躺在床上修养,哪儿也不许她去。”
知她一向好动,那拉氏亦感担忧,“你今日归来的消息我也没敢告知她,否则她定又偷偷跑着出来找你!”
“那可真是可喜可贺,”明珠也替多罗高兴,“她不能出来,我就去瞧瞧她罢!”
“也好,难为她整日的念叨你。”那拉氏道:“孩子们留在这儿即可,你去她屋里坐坐。”
且说多罗正在屋中郁郁寡欢,一见明珠,既惊且喜,兴奋起身嚷道:“啊啊!嫂嫂竟然回来了!怎么没人告诉我呢?”
“不说才惊喜啊!”
“我还以为你过几日才回呐!知你欲回京,这一月我可是日思夜盼你归来陪我玩儿呢!”
捏了捏她鼻尖,明珠笑话道:“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你还想着玩儿!”
“嫂嫂也知晓了?”多罗羞涩一笑,见她一人过来,忙问孩子们呢?“我想看看双生子!他俩长得像么?”
“龙凤胎,多少有些差别。”
多罗直嚷着要去看,丫鬟提醒道:“格格,四爷快回府了,若是瞧不见您,又该训斥奴婢了。”
“要你多嘴!”这几日总被人看着,多罗不免烦躁,“我看嫂嫂的孩子他还能说什么?”
“格格息怒!”丫鬟低首不敢再言语。
“切莫怪罪丫头,”明珠劝道:“她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再说四弟这般也是在乎你,才格外上心!”
多罗撇嘴道:“他才不是在乎我,只是在乎他的孩子罢了!”
这话说得好笑,“怎么叫他的孩子?难道不是你的?”
突然听到汪汪的叫声,明珠低头一瞧,原来是雪团儿,她去吉林时将雪团儿交由多罗照看,如今再见到它,仍是那么雪白,明珠正想抱它,却发现它腹部下垂,不由一愣,“雪团儿不会是也……”
“是啊!再过一个月她就要下小狗儿了!”多罗不由慨叹,“唉!你说人为何要怀胎那么久呢?为何不能像小狗那般,怀两个月就生下了!”
明珠哭笑不得,“这能比么?”两人东拉西扯,多罗难得开怀大笑。
晚上,灵芝对福隆安抱怨道:“瞧瞧太夫人多喜欢三爷的孩子!抱了一整天也不嫌累!”
福隆安觉着无可厚非,“这是三弟成亲后的第一胎,额娘当然看重,再说龙凤胎本就稀罕,谁瞧见都要多看两眼!”
“同样是女孩儿,姐姐的和三夫人的女儿,太夫人都肯去抱,唯独我的女儿,她从来不愿伸手。”
“那你再生个儿子,额娘她老人家就会抱了!”福隆安不解她何苦计较这些,“左右我疼咱们的女儿就足够了,你何必去管我额娘疼不疼她?”
“我只是不甘心嘛!”灵芝在府中这几年时常觉得委屈,“太夫人这心偏的太明显了!”
她的感受福隆安也曾体会过,“说来我们弟兄几个都是额娘的亲儿子,可额娘明显偏袒三弟,我又能去哪里说理?索性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是亲兄弟,没必要计较太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