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除非你答应跟我回去!”
“你……”捂着腹部,明珠似是有些难受。
师太见状,料想她是身子不适,忙对福康安劝道:“施主莫急,这位夫人身子弱,有了身孕受不得刺激,你还是给她些时日让她考虑罢!一味逼迫,只怕她情绪激动,危及腹中胎儿。”
想起当年那个孩子因他而没了,福康安至今后怕,只好让步,不敢再犟,“好,我走,那你先歇息,身子最重要,莫要胡思乱想。”
明珠不理会他,福康安只好离开,拜托师太好好照看她。
出了屋的他并未离开尼姑庵,而是在她隔壁间住下,晚膳呈上来时,一看全是素菜,福康安傻了眼,想到这是佛门,也不好说什么,又问明珠的膳食是否和他一样,小尼姑只道都是一样。
“这不行啊!”福康安甚感忧心,“明珠有了身孕,那么辛苦,她身子又弱,怎能只吃素菜?”
“这……”小尼姑也没有法子,“可是这里禁荤啊!”
也是,福康安只好退而求其次,“那给我夫人炒个鸡蛋罢,好歹比青菜有味儿。”
“罪过!施主,鸡蛋也是也属荤腥,尼姑庵没有鸡蛋。”
“……”福康安当即无言以对,只好命她退下,她才出门,他又唤她回来,悄声吩咐了几句。
之前想为他生孩子时一直未有孕,如今不想,却又怀了,明珠不由叹息,“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云霄却觉这是上苍眷顾,赶在此时赐下孩儿,否则夫人就要出家了。
然而明珠并不打算生下这孩子,“云霄,你去寻些打胎药来!”
“夫人!”云霄慌了神,情急跪下苦苦劝说,“旁的奴婢都可以为您去做,唯独此事不行,扼杀生命,这可是天大的罪过啊!念在这是您与少爷的骨肉,你就留下这孩子罢!”
欲断尘缘,尘缘难了,“我真的,不想去面对他,面对他与喜塔拉……”
“少爷不会让她进门的。”
云霄想得太过简单,“许多事不是一个人说了便算的,家中是太夫人执事。”
“奴婢相信,只要是少爷不喜欢的,必然有法子阻止。”她坚信她家主子有这个能力去处理此事。
然而有些事,令明珠耿耿于怀,总不能当作没发生过,“他既得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又怎能不负责任?”
“这……”云霄嘴拙,也不知该如何劝了。
忽听有人敲门,云霄开门一看,原是小尼姑静和,“何事?”
静和附耳低语了几句,云霄便关上房门随她去了。
果如她所料,少爷不会真的乖乖离去,进了屋,她福身行礼,“少爷。”
福康安问她,“夫人现下是何态度?”
知他关心夫人,云霄如实道:“她不想要孩子,才刚还要我去找打胎药……”
“你可不许去!”
瞧他紧张的模样,云霄想笑又不敢,正色道:“奴婢知晓,奴婢自有分寸。”
“嗯,知你懂事才唤你来,苏果那丫头我可不放心,不够稳重。”
为了夫人少爷也是下足了功夫,居然愿意住在这儿!云霄不由担心,“少爷待在这尼姑庵,那将军府那边……?”
“我自有安排,”福康安道:“你先回去伺候夫人罢!有事你来这儿找我。”
“是。”云霄领命退下,回屋后,明珠问她方才出去做什么,她只道是天阴怕下雨,静和唤她帮忙收回晾在院中的干菜,既是如此,明珠也未再多问。
且说喜塔拉见信便以为是福康安找她,想着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喜滋滋妆扮了自个儿,兴冲冲过来赴约,瞧见的不是心上人,却是呼特仑,当即冷了脸,转身要走,房门却被人锁上。
暗叹上当的她想逃离却后退无路,面对呼特仑的无耻侵犯,她开始还奋力反抗,后来只觉浑身无力,似被下药一般,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