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将最
后一口米酒一饮而尽,启了一瓶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
似乎喝不惯米酒。
“以前是我小瞧你了。万万没想到你竟能在fe拥有一席之地。”上官东城自叹不如。
墨景琛喝了一口红酒,问道:“你想要隐族族长之位,为何一定要带阿浅回隐族?”
他就算势力在强劲,也不可能知晓万事。
更何况隐族本就神秘,外人不容易进来,他想调查隐族秘史,难如上青天。
上官东城注视着墨景琛,两人对视许久,他浓眉微拧,舌尖拱了拱腮帮子,犹豫片刻,说道:“也罢,既然要与你合作,告诉你也无妨。我想,你一定对于隐族如何在c国能立稳脚跟而感兴趣。不是因为c国国君想维护和平,而是因为c国国君也被下了毒。与你一样,被下的也是子蛊,病发时痛不欲生。唯有能催发母蛊的继承人才能控制住国君体内的子蛊。这便是国君为何不敢对隐族轻举妄动的原因。人,都怕死。”
上官东城话语一顿,接着又道:“像你体内的蛊毒,上官凤敏就能解决。可前提是,必须让慕浅继承族长之位。这,就是隐族的可悲之处。”
他无奈一叹,对于隐族的陈旧思
想,非常的厌恶。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也中了蛊毒?”墨景琛猜到。
“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墨垣嗤声一笑,笑容之中带着些许酸楚。
“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上官淼,只怕我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之所以让慕浅回隐族,是想让她继承族长之位,届时上官凤敏才会传她治愈子蛊的秘术。我唯一的希望就在慕浅身上,因为上官凤敏根本不会给我生路。”
“呵……”
墨景琛嗤声一笑,端着红酒默默地喝着,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上官凤敏时日无多,如果慕浅不接受族长之位,等上官凤敏死之后,你、我、c国国君,谁也逃不掉。那个自私的老女人,一辈子霸占着隐族,不想让任何人觊觎族长之位,甚至狠毒的连几个长老都被下了毒蛊。”
上官东城紧紧地握着酒杯,因愤怒而被气的面红耳赤,额头青经暴起。
“不仅仅是我们,就连上官雪,等她与c国王子成婚那一天,也会被下蛊毒。因为,上官凤敏怕嫁入皇室之后上官雪会叛变。”
按上官东城的说法,只怕每一位嫁入c国的王妃都被下了蛊。
为了隐族的安稳,上官凤敏着实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