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去哪？”
言简意赅却犀利。
芳柔垂下眼眸，绞着手指有些迟疑。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大手用力掐着她的细腰，固定住她，翻身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充满力量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满是强势的目光凝望着她。
“去哪？”
面对他强势的逼问，芳柔犹豫片刻，闭着眼睛豁出去的喊道：“后天是我妈的忌日，我想去祭拜一下。”
虽然戚言商承认了对她的爱意，可是崔景岚毕竟是跟戚言商的母亲的死有牵连的人，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他是否会愿意陪着她一起去。
这话一出，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芳柔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去看他的反应，戚言商目光复杂看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空气瞬间僵滞。
芳柔眼眶一热，忍着眼中的泪意，小声开口。
“没关系的，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你在家里照顾小汤圆吧。”
虽然他愿意遵从自己的内心，对她好了，可是面对崔景岚，不能太过勉强他了。
当年的真相，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戚言商第一时间就听出来这是要哭了。
这么软的一个女人
，大冬天的去祭拜，去寒冷刺骨，阴森诡谲的墓园？
只是想想，戚言商都觉得难以忍受。
“小汤圆有保姆，我陪你去。”他淡淡说道。
“你在家里要多注意，小汤圆他……”
芳柔正在叮嘱着戚言商在家，注意小汤圆的变化，就被他的话吓得瞪大了眼睛，接下来的话都被他给吓得忘了。
本来还有些郁闷的戚言商，看到她这个反应，被逗笑了。
“我陪你去这么吃惊？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妻子，我陪你祭拜你妈也是应该的。”
他神色淡淡如此说道。
他努力说服自己，这是芳柔的母亲，无论如何，他要了人家的女儿，给人家上香是应该的。
以后，芳柔也是要去戚家给他妈上香的。
看出了他为了自己的妥协，芳柔压抑的眼泪瞬间就控制不住了，扑在戚言商的怀里，放肆的哭了起来。
胸膛一片片的温热，沾湿了他的衣服，让他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也更加的熨帖。
外面的小汤圆不知道是不是也听到了妈妈的哭泣声，跟着哭了起来。
“小汤圆像你。”
他马上跟着取笑了起来。
芳柔锤了他的胸膛一下。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