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冻死她吗!纪深爵,你……”
池晚的话,还未说完,纪深爵一边低头专注的拼图,一边说:“我已经让工人去装暖气新风系统了,不会冷着她的。”
“……”池晚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池晚见纪深爵没发火,胆子渐渐大起来,轻咳了两声,质问:“那伙食呢?大欢最近瘦了这么多,肯定没好好吃饭,你是不是没好饭好菜过去?”
纪深爵仍旧没抬头,只忙着他手里的拼图,却是回池晚:“我让佣人按照一天五餐的数目定时送过去,都是她爱吃的菜和甜点。”
“……”池晚更是无语,一时口快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关着她?”
纪深爵拼图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颤了下,默了一会儿,没有情绪的说:“除了离开我不可以之外,其他的事,都可以由着她。”
“可是、可是你们之间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
“出去。”纪深爵冷声命令,威严可怖。
“……”
池晚再愤怒,也不敢跟明显已经没有耐心的纪深爵抗衡,瑟瑟发抖的咬牙切齿离开了。
池晚从别墅出来,始终觉得不对劲,问纪深深:“深深,你觉得你哥真的很爱大欢吗?”
纪深深努了努小嘴,思考道:“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哥跟言欢姐之间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因为每次我过问,我哥都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儿不要多管闲事。不过,我感觉我哥真的很在乎言欢姐,这七年来,我哥只有言欢姐一个女朋友,以前我哥从没跟哪个女朋友交往过这么长时间。”
“而且……我哥这人性格放浪不羁的,其实很少有女人能降得住他,言欢姐这七年里,总是让我哥等,就算我哥再不情愿,最后不也是等了她,还跟她领证了。”
“哦,对了,我哥以前是个不婚主义,是态度很坚定的不婚主义,具体为什么会是不婚主义,受了什么刺激,我也不知道,但你看,最后我哥还不是跟言欢姐领证了。所以,我哥应该是爱惨了言欢姐,不然我哥才不会睡进婚姻的坟墓呢。”
池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只觉得,生病的人好像不止是言欢,纪深爵也像病了一样。
刚才,纪深爵像是个冷漠的疯子一样,她扇了他一耳光,他竟然毫无反应的去捡她脚底的拼图。
还那么专注的拼着,那拼图,像是比周遭一切事物还要重要。
池晚说:“你哥也不容易,深深,你没事多开导开导你哥,我怕他拉着大欢一起发疯。”
纪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