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匪气怎么都掩盖不掉,他瞅了一眼言欢,目光深长玩味,微微蹙眉不耐的吩咐:“还愣着干什么,开酒啊。”
池晚连忙上前去开酒。
但纪深爵的目光,却牢牢盯着言欢,“我没叫你,我叫她。”
“……”池晚咧嘴笑着,想
混过去,“先生,谁开酒不都是一样的吗?”
言欢摁住池晚的手,深吸一口气,抬眸,笔直而大方的看向纪深爵,问:“我们酒吧不包开酒服务,开酒需要给小费。”
纪深爵阴恻恻的笑了下,嘚,开个酒也要小费。
纪深爵将一叠厚实的现金丢在桌上,“给我开酒、斟酒、喂酒,这些钱就是你的。”
那叠现金,少说有三万。
言欢想,不要白不要,开个酒而已。
言欢用开瓶器开了酒,而后端起酒瓶,给纪深爵面前的小酒盅里斟酒。
斟满了。
言欢又将小酒盅里的酒水,倒进酒杯里,递到纪深爵嘴边。
昏暗中,她靠近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爵爷,喝吧?”
说完,言欢还挑了下眉头,赤裸裸的挑衅。
纪深爵笑的匪气,垂眸瞅了一眼那杯酒,口气特别浪荡的戏谑道:“就这么喝多没意思,不如你用嘴喂我?”
纪深爵说话声音不小,整个包间里的人都听见了。
包间里,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大家开始起哄:“用嘴喂!用嘴喂!”
言欢咬牙,耳根有些热。
男人深沉明亮的眼睛,寸寸靠近她,连带着周身强烈而霸道的男性气息,寸寸将她包围。
纪深爵修长的手指,捻上她的耳垂,是烫热的温度。
男人歪头,眼神灼灼的盯着她,薄唇落在她耳廓边低语:“害羞了?你还会害羞啊?”
言欢捏着那杯酒的指节,苍白,蓦然仰头,一鼓作气的吞了一大口伏特加,一手捧住纪深爵的脸,对着他的薄唇,就吻上去。
辛辣的伏特加,从她嘴里,渡进了纪深爵嘴里。
带着抹清甜,是她的味道。
很迷醉。
纪深爵大手插入她浓密的发丝间,扣着她的后脑勺,逼近,纠缠着将这个吻进行的更深入、更热切。
彼此口腔里,都是酒香气,醉人至极。
言欢被他压着,快要溺毙,他的吻,热
的快要爆炸。
包间里,口哨声音更大了:“爵爷伸舌头了!好劲爆!”
言欢猛地推开他,抬手一巴掌扇在了他俊脸上,“痞子!”
包间里的男女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服务生敢打纪深爵,就连叶靳白也没想到。
靠,这言欢可真够劲爆的,爵爷都打。
言欢打完纪深爵,拿起桌上的那叠钱,在众人惊掉下巴的表情中,拉着池晚,大步出了包间。
拿钱逃跑的动作,潇洒自如,行云流水,像个惯犯。
纪深爵舔了舔牙床,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吻,端起酒杯又闷了一口酒,喉结滚动,按压下那蠢蠢欲动。
半年不见,长能耐了,见面就打他。
不过,刚就那么看着,这小白眼狼儿怎么长的更漂亮了。
一定是光线不行的原因。
叶靳白的生日会那些朋友挺闹腾的,纪深爵没心情,喝了几杯烈酒后,靠在沙发上睡觉。
闪烁的光芒有点晃眼,纪深爵抬着条修长手臂搁在额头和双眼上,遮挡住光芒。
旁边有女孩子叫他:“爵爷,这才晚上十点不到,您就睡觉啦?”
女孩子拉他起来。
纪深爵没什么心情,推开,漫不经心的丢了句:“老了,比不得你们小年轻。”
女孩子悻悻然,也不再去扰他了。
纪深爵靠那儿闭目养神,耳边嘈杂,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方才那一张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