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应该还不错吧!”
言欢:“因为我只图你哥的钱,不图你哥的人。”
纪深深:……
她哥哥有这么差劲吗?穷到直接没人要了?
哥哥做人也太失败了……她在学校还有一帮追求者呢!
……
晚餐,三个人同桌。
纪深爵很挑剔,每道菜都能挑出毛病来。
言欢谨遵教诲,面上特别友善,“明天一定会做的更好。”
拿钱做事,她脾气很好的,怎么改进都行。
就是这么见钱眼开。
纪深深吃了好多蛤蜊,有点辣,想喝冰的,问纪深爵:“哥哥,言欢姐,你们要喝饮料吗?”
纪深爵不喝。
言欢点点头,说要。
纪深深拿了两瓶饮料过来,两人看也没看,直接吞了大半瓶。
开始没觉得怎么样,吃完饭,言欢在收拾餐桌时,感觉浑身晕乎乎的,像是喝了酒一样。
纪深深已经躺在沙发上,流着哈喇子醉的睡着了。
言欢一看饮料瓶,百分之十的酒精,果酒。
她没酒量,这百分之十的酒精,对她来说已经很高了。
言欢摸了摸额头,感觉血液往脑门直冲,脸涨红的厉害。
不行,她得回家睡觉了。
言欢收拾完餐桌,便拎着包打算走,纪深爵叫住她:“谁准你走的?”
“晚餐我已经做完了。”
“言欢,你以为一个月二十四万那么好拿?”
言欢蹙了蹙眉头,“还要做什么?”
“做……”ai。
纪深爵看着她小脸上染上一片绯色的样子,将她一把扛上肩头,朝楼上走。
言欢有气无力的踢了踢他:“纪深爵,你趁人之危。”
“拿了我的钱,要干活的,知道吗女人?”
言欢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昏昏沉沉一片,她歪着头埋在枕头里,闭着眼委屈的说:“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又怎么样?”
纪深爵低头,压上她的香软红唇,触感很好。
也许喝醉,最能撕开一个
人伪装的面具,言欢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伸手揪着纪深爵胸口的衬衫布料,十指用力到泛白。
纪深爵低头吻了吻她眼角下的小小褐色泪痣,这个泪痣,长得很美。
听老人家说,长着泪痣的女人不能要,因为命苦。
纪深爵盯着她,哑声问:“为什么哭?”
又不是第一次做,现在才觉得跟他委屈,是不是太迟了。
“你们全都欺负我……”她呜咽了一声,又发狠的说,“总有一天,我叫你们跪在我面前哭着忏悔。欺负我,我叫你们都欺负我。”
她那话里,带了抹恨意,却也有些孩子气。
纪深爵从她身上翻下去,跌在她旁边躺下,侧身看着她流泪的样子。
楚楚可怜的。
原来她也会哭。
他还以为,这女人根本不会哭,更不会示弱。
她现在这样子,倒才像是一个未满十九岁女孩该有的样子。
纪深爵这才想起,其实她才比纪深深大三岁而已。
他甚至忘了,她也不过是个孩子。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低哑开腔道:“你乖点的话,我也可以宠着你,不让人欺负你。”
像是对她说,可又像是自喃自语。
言欢半醉半梦的挥开他的手,吐着苦水,骂他:“我作践自己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没有作践我?如果不是因为有个偏心的爸爸,谁想作践自己……”
简耀华,真的那么偏心?
不过想来也是,她都被赶出家门了。
言欢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呜呜哭出声,“我想留我外婆在我身边生活,可我却发现,我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