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假期,林薄深家没有亲戚可走,而傅默橙也不需要走什么亲戚,大年初一,林薄深和傅默橙先去了一趟傅家,跟傅老爷子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后,两人下午就回了月湖路躺尸了。
林薄深和傅默橙都是属于能在家宅的住的人。
大年初六,盛怀南和叶唯来了一趟北城找林薄深和傅默橙玩耍。
四个人在月湖路的大别墅里打牌、聊天。
盛怀南一边打牌,一边道:“还是出来玩儿自由,有了孩子真的是,我跟唯唯连二人世界都没了,小屁孩儿天天哭闹要喝奶。”
叶唯白了他一眼,“没要孩子之前,谁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要孩子。现在有了孩子,你又后悔。你是大爷么,怎么都伺候不好。”
盛怀南:“哪儿能啊,您才是祖宗,我充其量是个总管。”
傅默橙摸到一张大鬼,心里窃喜,但表面不动声色,催促:“快出牌。”
叶唯发了一张老k,盛怀南手里还剩六张牌,一张桃花2,五张是顺子不能拆,小王出来了,大王还在其他三家手里攥着。
但他这个情况,只能铤而走险出一张2。
“老2。”
叶唯瞪他:“盛怀南,我是不是你老婆啊,你不会让着
我么,我手里一堆小喽啰,不会给我带带牌吗?”
“老婆,牌场上打夫妻牌多没意思啊。”
这倒也是。
盛怀南比了比手里剩下的五张牌,道:“要不要?我还剩五张牌。不要的话,我再出两张小牌。”
傅默橙一个大鬼就丢了出去。
盛怀南:“……”
傅默橙:“大鬼,有没有人要?”
叶唯:“没炸弹,要不动。”
盛怀南:“得了,还有两张牌肯定是对子了,老林一把牌抓手上,有炸弹没有?”
林薄深抓的那一把牌里,有四张十的炸弹,但他把手里的牌收了,道:“出吧,我没牌打得过。”
傅默橙丢出最后一对小五,赢了。
林薄深合上的牌插进牌堆里,盛怀南不信邪,把他的牌扒拉出来。
“老林我倒是要看看你家里什么牌,一堆牌都不出,你藏宝呢。”
可是牌已经被林薄深在牌堆里插乱了,只找到几张零碎的牌。
盛怀南怀疑:“老林你是不是给傅默橙同学放水呢?”
林薄深理所当然:“放了又怎么样,我给我老婆放水,又没给你老婆放水,你管得着?”
堵的盛怀南哑口无言。
叶唯在一旁煽风点火:“盛怀南,你跟人家林大神学
学,看看林大神对老婆的态度。”
盛怀南:“你们这么玩儿可没意思了昂。我不来了。”
盛怀南故意傲娇的站起来要离开牌局,被叶唯一把拉回来,“你给老娘坐下,好好跟人家学学,什么是夫妻之道。”
盛怀南:“嘚,你怎么不学学从夫纲呢?”
叶唯:“盛少,大清都亡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流行从妻纲,你要跟上时代的步伐懂吗?”
盛怀南叹息:“做男人太难了,老林,作为男人你好歹吭一声,为我们男人谋点地位和话语权啊。”
林薄深正给傅默橙在洗牌,丢了句:“我挺有话语权的,我也不难。”
傅默橙:“9494,你自己对唯唯不够关心还叫别人也对老婆坏一点,盛学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良心出了问题。”
盛怀南:……我他妈真难。
叶唯笑的乐不可支,“盛怀南,我终于找到人能治治你了。”
玩了两个小时的扑克,傅默橙总是赢,盛怀南不想玩了,傅默橙也赢腻了,便结束了牌局。
叶唯拉着傅默橙跑去她的衣帽间,去参观她的满屋子婚纱了。
叶唯一进傅默橙的衣帽间,就惊叹不已,“这也太豪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