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薄深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法律冰冷无情,很客观的说:“我答应你,至少不会让对方轻判,我可以保证,让对方判十年。”
但更多的,比如无期徒刑,他也许没有太多把握。
刘父只点点头,哽咽着说:“林律师,真的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盛怀南走过来,拍了拍刘父的肩膀,说:“刘老伯,你放心吧,你面前这个林律师,在大学本科期间,是法学系的风云人物,出庭过的案子,还没有吃过失败的官司,你就算不信我,也要信他,回家放心等二审时间吧,我们到时候会通知您和您女儿的。”
刘父不知该说什么好,沧桑的眼眸里满满都是感激,“谢谢你们,真的太感谢你们了,你们为我们这么拼命的打官司,却只收我们那么一点钱,我……我……”
到最后,刘父哭的说不出话来了。
林薄深轻拍了下刘父,“这是我们作为辩护律师该做的,您回家吧,路上多注意安全。”
“哎,好,好。”
傅默橙不由得佩服林薄深和盛怀南,她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这大概就是书上所说的少年意气风发、义薄云天该有的气度和样子。
她发现,越是深入了解林薄深,对他的感情就越是深刻与
崇拜,这个男人,每一点,都优秀到让人仰慕。
盛怀南看着刘父沧桑的背影,回过神来,“咱们去吃饭吧。”
一扭头,发现傅默橙不见了,“欸?橙橙呢?”
林薄深回身,看见那小丫头站在不远处,盛怀南叫她,她才跑过来。
盛怀南问:“橙橙,你想去哪儿吃啊?”
“我随便吃什么。”
林薄深低头看了她一眼,忽然问:“你今早是真没课,还是逃课来的?”
“……”他怎么知道!
林薄深见她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男人迈着长腿走在前面,冷淡的丢了句:“下次不准再逃课了。”
傅默橙丧气的“哦”了一声,盛怀南跟她走在后面。
盛怀南坏笑着说:“看样子,这家伙开始关心你了。”
傅默橙撇撇小嘴,不以为然道:“我怎么觉得我翘课这件事,在他心里打负分了?”
“负分不负分重要吗?重要的是,他对你印象深刻,忍不住管你,那你就成功被他惦记上了。”
“盛学长,你是爱情专家吗?”
盛怀南握拳:“过奖,勉强算半个爱情专家。”
林薄深总觉得不舒服,身后那两个人有那么熟吗?背着他嘀嘀咕咕的。
男人沉着俊脸,一手抄着西裤口袋,转身冷峻开口:“你们两
个在后面踏蚂蚁,饭还吃不吃?”
傅默橙连忙跑上来,走到林薄深身旁,“你腿那么长,你走太快了。”
盛怀南也跟上来,勾住林薄深的肩膀,揶揄:“就是。你自个儿走这么快,还怪咱两。”
咱两?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林薄深丢开盛怀南的胳膊,给了他一记冷刀子。
“我怎么你了,你今天来大姨夫啊,阴晴不定的!橙橙,走,别管他,怀南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林薄深莫名的愠怒,伸手忽然就把傅默橙拉了过来,“你是谁怀南哥哥,别带坏小孩子。”
林薄深扣着傅默橙的手腕,就往前走了。
盛怀南摸了摸鼻子,眼底一抹浓浓的玩味滑过。
呵,有意思!这人千年老铁树开花了?
林薄深那反应是吃醋了?
……
到了餐馆,盛怀南这家伙一向骄奢银逸,铺张浪费,点了一桌菜。
盛怀南给三只杯子都倒了果汁,“来,我们一审虽然没胜诉,但也没败诉,预祝我们二审成功!”
喝了果汁后,傅默橙好奇的问:“如果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