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彦礼!你别欺人太甚!”
乔洛用力挣扎了好几次,祁彦礼手劲很大,勒着她的手腕子很紧很紧,像是要将她的手腕子捏碎一般也不肯放开。
祁彦礼扫了一眼旁边还在响铃的手机屏幕,一只手桎梏着怀里女人,一只手接通了来电,并贴到乔洛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故意说:“你不是要跟你的未婚夫打电话吗?现在接通了,怎么不说话?”
“你!”
电话那边的何运,着急的询问:“洛洛,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乔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力持镇定的说:“我、我没事,何运,今天……今天我没法做产检了,你先开车回学校吧。”
何运一头雾水,“可是已经到我们了啊,而且就算不做产检,你人呢?在哪里?我要是自己开车回学校,你一个孕妇打算自己回去吗?”
“何运,你别再问了。”
乔洛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告诉何运,她被一个男人掳走了吗?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孩子的父亲。
乔洛觉得不堪。
何运更是紧张了,“洛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啊洛洛。”
乔洛咬了咬唇瓣,闭上了眼睛。
祁彦礼贴在她耳边道:“告诉他啊,告诉他你在谁身边。他如果真的喜欢你,不会介意吧。”
“……”
可恶至极!
乔洛愤怒的瞪着他。
祁彦礼冷哼了一声,“你不说,我替你说。”
男人的大手,忽然撕开了她身上宽松的裙子,乔洛眼神一抖,尖叫出声:“你要做什么!”
可她这一尖叫,电话那边的何运,自然也听见了。
“洛洛?洛洛你怎么了!洛洛你是不是被人绑走了?洛洛你说话啊!”
哼,洛洛?叫的这么亲热?
祁彦礼讥诮的勾了勾薄唇,俯身覆上她,“告诉他,你跟谁,
在做什么。”
“祁彦礼!”
乔洛快被逼疯了,眼角满是猩红。
电话那头的何运,亦是急疯了,“洛洛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快告诉我呀!”
祁彦礼低头用力的吻住她,“叫。”
乔洛纤细的手指,在他肩背上重重划下一道道的指痕,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不肯发出半点羞耻的声音。
祁彦礼这样折辱她,不过就是为了让何运死心,可凭什么,他想要她的时候,就可以霸占她,他不想要她的时候,就把她晾在一边。
他心里明明住着别人,对,那个人是她的亲姐姐,明明是她勾引了姐姐的男人,可是现在……她却一点也不想带着姐姐的影子,跟这个男人相处。
……
很疼。
身疼,心疼。
乔洛低低的哭了出来。
祁彦礼背脊一僵,看向她时,眼底滑过一抹隐忍的怜惜,“洛洛。”
乔洛紧紧抱着被子,将自己埋在里面
,“现在你满意了吗?如果你满意,能不能放我走?”
男人眉心深深地蹙在了一起,“你就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
“祁彦礼,我们不能在一起,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会想起姐姐的死,而你跟我在一起,也会想起我姐姐吧。”
乔桑的死,对他们而言,都是不可触碰的痛。
“所以我们要用乔桑的死,来惩罚我们自己?”
祁彦礼已经自我惩罚了十余年,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他终于想通,该寻找新的人生和生活了,乔桑对他而言,那该是个过去式。
乔桑存在于他心里的那个角落,但这并不会影响他再开始新的生活,再去爱新的人。
乔洛摇摇头,“我不知道。”
祁彦礼翻身下了床,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冷声道:“我看你是想用这个借口借此逃离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