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不能骗我,不能做危险的事情,为了我跟小糖豆还有小盐豆,你必须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傅寒铮忍不住好笑起来,“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错觉,我为了挣钱连犯法的事儿都干?”
“被金钱蒙蔽内心的人太多了,万一你要是忽然财迷心窍了呢?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无则加勉嘛。”
财迷心窍?
傅太太大概是不知道,傅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忘了说,他在拉丁美洲和巴西拥有好几处热带雨林,在澳洲和印度买下许多私人海岛,每年光是政府给的过路费,以及旅游业带来的便是笔巨款。
钱于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数字而已,金山银山矿山都不及他怀里人的万分之一重要。
傅寒铮俯下身,帮她盖好被子,低头吻了下慕微澜的额头,声线低哑的开腔:“老婆,从现在开始,我做任何事,都会把你和孩子放在第一位考虑,可以吗?”
可以,非常可以。
慕微澜心里很甜,甜到连睡着,唇角都不自觉的上扬。
……
二十个小时过后,意大利。
江清越身上插满了检查仪器。
“你们现在是打算软禁我?”
江清越恼火的瞪着汤姆森和月如歌。
汤姆森耸了耸肩,“虽然搁平时我是不敢这样对你,但现在阁下已经发过话了,让我们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要把你的胃病治好。既然你总是不配合,那我们只好把你绑在这张治疗床上了。”
月如歌抱着双臂,看着病床上的江清越说:“老实说,我现在看你被绑在床上毫无自由,心里真的很爽,感觉狠狠的报了一次仇。”
汤姆森笑的灿烂至极:“我也超级爽,平时杀人不见血的白狼,现在被我绑在病床上当小白鼠,我简直不要太爽。”
汤姆森和月如歌相视一笑,两人击了个掌。
江清越:“……等我下了床,有你们好看。”
“好怕哦,如歌,不如我们今晚坐飞机飞去南非躲起来吧。”
月如歌伸手敲了下汤姆森的脑袋,脸色认真下来,“好了别演了,你最好能把江清越这条命给保住,否则阁下饶不了你!”
“我看不是阁下饶不了我,是你饶不了我吧!”
汤姆森跟月如歌一直在斗嘴,江清越心烦意乱,黑眸微冷,“你们两个可以出去让我安静会儿吗?我本来很好,但却快被你们吵死了。”
月如歌摊了摊手,跟汤姆森出了病房。
病房外——
汤姆森:“你说他一个人在病房里,不会因为情伤想不开自杀吧?”
月如歌翻了个大白眼:“他要是敢自杀,我就把他的尸体丢去喂鱼。”
江清越如果是那种为爱殉情的蠢货,月如歌第一个不同意!
病房内,江清越打开手机,戴上耳机,反复听着傅寒铮发来的那段录音。
录音里面,有陆喜宝的声音。
他的女孩还说,即使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她却依旧忍不住的想念他。
他真的想要拥有她,保护她,可如她所说,于她而言,他的身份……实在太危险。
……
半个月后,北城。
江清越离开后,陆喜宝两点一线的继续着自己的生活,工作,什么都没变,可仿佛什么又都变了。
她租的那套公寓里,阳台上还挂着江清越特意留下的男士衬衫,江清越说,让她防狼用的,如果对面楼里有个图谋不轨的男人,看见她家阳台挂着男士衬衫的话,会收了不该有的心思。
浴室里,还摆着江清越用过的牙刷和漱口杯,跟她的是情侣款,她的是淡粉色的,他的是淡蓝色的,是他们一起去超市挑的。
洗漱台上,还放着他的刮胡刀,还有他常用的须后水。
东西明明都
在,可人怎么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