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根本不是疼,在十年前,我就经历了地狱,你以为我还会害怕吗?”
“滚!”
……
祁彦礼走后,傅寒铮转身要进屋时,慕微澜把门猛地甩上。
傅寒铮站在门外,难得的吃了闭门羹。
门内,站在慕微澜脚边的小糖豆,仰着小脸问:“慕慕,我们这样把爸爸关在外面真的好吗?要是爸爸进来了,会不会打我们屁屁?”
“那就不让他进来了。”慕微澜蹲下身,将可爱的小糖豆抱进怀里,“今晚糖豆就在这里睡觉好不好?我待会儿做好吃的给糖豆吃。”
糖豆点点小脑袋,可还是有些害怕,提醒道:“慕慕,爸爸要是发火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你爸爸难不成还能吃了我?走,我们去做好吃的。”
慕微澜在厨房做着饭,心里想着傅寒铮说的那些话,心不在焉的,刀口锋利,一下子切到了她的手,血珠子一时从指尖滚出来一大滩。
脑子里,只剩下他那句冷漠无情的话——
“我对慕微澜不过是一时新鲜,如果祁总喜欢,等我玩腻了再送你。”
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眼睛忽然就红了。
小糖豆跑进来,奶声奶气的小声音问:“慕慕,你怎么哭
了?是不是爸爸欺负你了?”
“没、没有,我只是手划破了,有点疼。”
小糖豆抓着她的手,小嘴对着那伤口吹了吹,“爸爸说这样吹一吹就不疼了。”
慕微澜望着这么贴心的小糖豆,眼泪不仅没止住,反而掉的更快了。
门外,忽然响起一道汽车引擎声,慕微澜朝外望去,傅寒铮开着车走了。
呵,果然,他对她的耐心和兴趣,不过尔尔罢了。
她怎么会傻到去奢求傅寒铮的真心呢?
小糖豆眨着大眼说:“爸爸走了,我现在去把门打开好吗?我想去外面的院子玩。”
“去吧。”
慕微澜在厨房里站了会儿,垂着脸发呆,忽然,头顶上方传来一道熟悉低沉的男声。
“怎么割破手了?”
她狠狠一怔,望了望外面,又望了望面前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不是走了吗?!”
傅寒铮目光灼灼的瞧着她,“我不过是去停个车,你就这么希望我走?”
“你、你故意框我!”
傅寒铮不语,只攥着她受伤的手指,放在薄唇边将那血迹吸干净。
男人温热的薄唇,包裹着她的指尖,暧昧至极,令人脸红心跳的。
慕微澜红着脸气急败坏,“傅寒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