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的命,不是吗?”
车夫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小人,小人知道错了,小人也是没办法呀……”
姜月梨轻蔑的嗤笑出声,“你有办法,怎么会没办法呢?若是在事发时,你第一时间告诉夫人,她自会想法子接你妻儿出来。”
姜月梨说着话,目光一寸寸阴了下去,在之后的声音如寒冰般扎进了车夫的心里。
“可你没有,你非但没有,想必还收了海棠哥的银子吧?你腰间挂着的这玉牌不错,这样的成色少说也要十几两银子。”
姜月梨声音微扬,“你收了银钱,就是为财害命,杀人者人恒杀之这种事,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三品官员府中下人的月银都是定时定量的,虽比寻常人家好过,但也不算太多。
这车夫身上的衣衫料子也是下人中能用的最上乘的,就连胡须指甲都打理的干干净净。
一看就是个爱面子的人。
否则也不会蠢到把旁人的赏赐,就那么大次次的挂在腰上了!
姜月梨面无表情的扫过周围的护卫,“打断到腿,丢下山崖,能否活命全看老天是否开眼了。若你们下不去手,我也不介意亲自动手。”
早在刚才护卫检查马车的时候,姜月梨就已经发现了异常。
可为了不让程氏担心,她也不敢当面发作。
柳姨娘想杀她的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她只弄死自己院里两个丫鬟,显然是不够的。
不杀人,不足以立威。
复仇的路上,哪能不见血呢?
眼见着几个护卫还在原地不动,姜月梨轻笑着再次开了口。
“也对,你们到底不是姜府的人,也不该让你们沾染这份血腥,确实不该劳烦你们动手。”
姜月梨说话声一顿,“竹溪,动手。”
竹溪早在姜月梨开始分析时就已经发现了异常,人这会儿已经气的横眉瞪眼,一听到姜月梨下令,人跟着就冲了出去,一脚蹬在了车夫的胸膛上。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亏的姑娘之前还给了你赏钱!连自己的主子都害!”
竹溪拳交相加。
她到底是练过武的人,身手利索的很,没过片刻就把地上的人打趴下了。
就在竹溪拽着车夫的衣领,准备把人丢下山崖上。
姜月梨突然出声,“慢着,就这么丢下去,有点太便宜他了。你即刻动身回京,务必把他送进海棠阁!”
竹溪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