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眶,
姥爷云鸿麒心酸得抹了抹眼角的泪。
六岁的云宴宸有些害怕,歪着身子往母亲怀里钻了钻,母亲揽紧了他的小身子,
心里同样不好受,她当年结婚时,是见过这个小外甥女的,那时候的小姑娘长得像小仙女似的,
漂亮得不像话。
苏烨可能受原主潜意识的影响太深,同样哭得伤心欲绝,哭完后,她轻轻拍了拍姥姥的后背。
声音哽咽道:
“姥姥,姥爷,舅舅,舅妈,你们受苦了。”大家全都红着眼眶抹着眼睛摇头。
“我的乖宝啊,你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像你妈妈了,还有,这路途遥远,
又冰天雪地的,
宝啊,你是怎么找到我们这里来的啊??
你不该来啊,要是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了,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姥姥护不住你啊。
乖宝啊,你快走,赶紧趁人没发现你,离开这里…”姥姥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
拼命将她往外推。
苏烨箍住姥姥瘦弱的身子:“姥姥,您别担心,我偷偷翻城墙过来的,
我上次写信到农场,一直未曾收到你们的回复,
我担心你们的安全,
就趁着乡下猫冬的时节过来看看你们,
谁知,农场真的出事儿了。”
苏烨一见到姥姥一家人,便将这些年她在苏家的遭遇,以及她被逼下乡的事情,
全跟姥爷一家说了,
一点不带隐瞒的。
姥爷闻言,气得大骂畜生:
“苏大海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账玩意儿,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狗杂碎。
当初我就不同意诗诗嫁给他,
是诗诗非说对方是个老实人,一定会对她好的,会给她幸福的,全是狗屁!!
他当初求娶诗诗的时候,跪在老子面前赌咒发誓,说一定会对诗诗好,
会疼她一辈子的,
我没想到诗诗刚走了三天,他就续了弦,狗东西既然如此的不要脸,
又阴险毒辣,
不仅侵吞了诗诗的嫁妆,
还敢虐待她的娃儿。”
要不是女儿当年年轻气盛,性子又执拗,他又怎么可能将唯一的宝贝女儿
下嫁给那么个狗东西。
姥爷此时后悔得捶胸顿足。
舅舅云世斌闻言,更是眼睛都气红了,他就一个妹妹,从小便疼爱得紧,
乖宝更是他们一家人捧着手心里娇宠大的姑娘。
后面居然被葛明月那个贱货虐待磋磨多年,在那样的豺狼窝里,这孩子该多无助啊。
“苏大海那个混蛋要是站在我面前,
我一定活剐了他。
我现在都怀疑诗诗当年的死,会不会也跟他有关?”
众人闻言,更是气愤难当,同时又是伤心难过,
姥姥闻言,一下子受不住刺激,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