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匀舟没有理会林恣屹的话,接着说道:“和阿帆订婚的是你,礼金也是以你的名义打过去的,若不是你,徐鹰不会管林家的死活。”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助一个快要濒临破产的小公司,当初许蔓咨要林恣屹去联姻的时候,她就已经和他说了。
徐家要的是一个能和徐帆结婚的人,现在林恣屹单方面悔婚了,徐家自然也会停止对林家的资助,他们也有权将先前所有的钱全都追回。
可是林恣屹觉得,钱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若想因为我悔婚这事拿回对林家的资助或者是礼金,这些我都没有意见,毕竟这事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徐先生,你能做到你现在这个位置说明你也是个讲道理明是非的人。钱,谁拿的你找谁要,这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找我没用。”
林恣屹说完这些,又把手里的文件袋还给了徐匀舟。
“可能徐先生有所不知,我和林家,早就没有关系了。”
“这些年我跟他们没有联系过,更没有住在一起过,我和他们如同陌生人一般,没有区别。以后这种事,你可以直接叫你的保镖去林家,不要再来骚扰我这个无关紧要之人。”
林恣屹十分冷静,把话说的很清楚,包括昨天在婚礼现场也是。
他没拿林家的钱,能走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也是自己,贪图徐家钱财的也是林家,他没从中拿到过任何利益,他不知道徐匀舟为什么非要揪着自己不放。
但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管这么多,他只想离这两家的人越远越好,不想再和他们扯上半点关系。
“谁说的我找你来是为了林家和钱的事?”
徐匀舟接过林恣屹递回来的文件后轻笑开口说道。
“?”
“那你给我这份文件是何意?”
徐匀舟能年纪轻轻就掌管整个徐鹰集团,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
这种越是生意做得飞起的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就越多,心思就越深沉。
林恣屹根本就猜不透这种生意场上老狐狸的心思,他也不想猜。
身后再次传来徐匀舟的轻笑声,林恣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转身看过来,就看见徐匀舟仿若疯魔般,直接当着他的面亲手撕毁了那份记录着详细资金明细的文件。
?
莫名其妙。
林恣屹不自觉皱眉,但是声音还是尽量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徐先生,恕我冒昧,我只想问你,你今日叫我来到底有何事?”
他不想跟这人在这玩什么无聊得猜人心思的游戏。
徐匀舟撕完文件之后,直接把那堆已成废纸的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你和阿帆的事,是阿帆对不住你,我先在这向他跟你说声抱歉。”
林恣屹眉皱得更深了。
然后只听徐匀舟接着说道:“所以你和阿帆解除婚约我表示理解,但是礼金,你的父母已经收了,你不和阿帆成婚,那便与徐家的其他孩子在一起如何?”
林恣屹像是被徐匀舟的话给震惊到了,半天没有说话。
他在想,徐家的其他孩子?
徐家还有其他孩子吗?
这个问题都让他忽略掉了徐匀舟让他和其他人成婚的震惊。
见林恣屹不说话,徐匀舟以为他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于是便接着说道:“你与徐家的婚约本就是两家的联姻,换个人也无妨,你若是不想让外人知晓,我们也可以不通知媒体。”
“我与我那弟弟不同,我洁身自好,从不出去乱搞,更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你不必担心先前的事会再次发生。”
“而且,礼金方面,这一次只会比上一次的更多,更隆重。这一次,所有的东西都会全权交于你的手里,不需要过林家之手,你也不需要被林家所打压,而且以我的身份,在湘城,没有人会敢欺辱于你,你什么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