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也知道,我的职责,就是在提瓦特大陆帮着解决各种各样的麻烦,而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深渊污染、魔物作乱、地区内斗等因各种原因出现的麻烦。我虽然有提瓦特给予的权柄,能应对很多的情况,但我也是会累,会受伤的。”
“拿深渊举例,我的力量与深渊力量是相克的,因此我并不畏惧深渊的侵蚀,这是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很清楚的事。但也只有我清楚一点,那就是一旦深渊的力量比我强,我也会被其影响。”
“说得好听点是叫相克,说得难听就是谁弱吃谁,因此看起来对我最造不成威胁的深渊,其实也是我最大的天敌。被其侵染,就算后面我斗赢了,我也是会很疼的。”
想到在世界树的那几个月,珩淞连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了,她闭了闭眼,这才继续叙述着,“在世界树的那段时间,就是一场纯粹而漫长的折磨。你们知道吗,其实每清除一处异常,与我而言都像是拿千千万万把剑在脑袋里乱搅一般痛苦。”
荧和派蒙都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该先关心还是先心疼。
珩淞又叹了口气,“看看你们知道这件事后的态度,你们就应该能明白,我为何不告诉你们这些了。是,旅伴之间应该坦诚相待,但我也不希望你们总是担心,因为我要走的路便是如此。只要我守护提瓦特的职责还没结束,这条路就还要继续走下去,没有尽头。”
“我并不喜欢给予我的怜悯神情,不管是来自陌生人还是亲近的人,我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珍视之人为自己担忧,所以不管这条路走起来多痛,也只能由我自己受着。这就是我的真心话,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