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不过你们枫丹官方内部应该通知一下,预言是会发生的这件事了。”珩淞笑完,看着阀口,表情再度严肃起来,“就算不告知,也至少做点准备,我说过,即便这处阀口失守,我的封印也能抵挡一个月,只是那维莱特,原始胎海在提瓦特的最中心,而我们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泄露的地方。”
她叹了口气,“枫丹的涨水危机愈发严重了吧?除了这处阀口,其他地方也很可能已经有原始胎海之水泄露,然而对此,我们却根本不得而知。”
莱欧斯利听到原始胎海之水这个陌生的名词,有些茫然,但他不笨,听这几句话也知道了这阀口下面的是珩淞口中的原始胎海之水了。
那维莱特垂眸沉思,他有很多不解之处,但他没把握能从珩淞这得知真相。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心里有数。”珩淞见他这样子就摇头。
“那我便问了。”
那维莱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莱欧斯利连忙抬手打断,“停,问个问题,接下来的是我应该知道的东西吗?”
这一神一龙聊的东西,被他听到了,该不会要灭口吧?
珩淞倒是无所谓,“没什么,别乱说出去就行,那维莱特你继续。”
那维莱特点点头,“好,我的第一个问题是,珩淞女士,孕育生命的原始胎海之水泄露进枫丹的海水之中,除了海平面上涨,为何还能实现将枫丹人溶解的预言?”
“嗯……”珩淞略微沉思,还是摇摇头,“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换一个。”
那维莱特有些失望,但也不是特别失望,因为这个回答在他的预期之中,“第二个问题,芙宁娜女士为何在枫丹形势危急的情况下将所有神力投入谕示裁定枢机?”
珩淞:……
她一脸无语地叉着腰,“这个问题你问我?我才醒不到两年,朋友,我还能穿越回五百年前揪着芙宁娜的衣领子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吗?”
莱欧斯利一脸茫然,“芙宁娜女士将所有神力投入谕示裁定枢机,是什么意思?芙宁娜女士现在没有神力了?”
“对啊,所以你们保护好她,她现在可脆弱了!”珩淞点点头,还不忘给芙宁娜再拉一波力量来保护她,“不过按我的理解,谕示裁定枢机在审判时产生的律偿混能提供了全枫丹的能源,即便有枫丹科学院的阿兰·吉约丹研究出的荒芒湮灭能量作为辅助,但也不可否认,如今枫丹的发展能如此迅速离不开律偿混能的功劳,只凭这一点,芙宁娜这个决定就不算是错的。”
那维莱特垂眸,算是认了这个说法,“第三个问题,珩淞女士,预言是从何而来的?据我所知,这则预言应该是在前任水神厄歌莉娅还在位时便出现了,所以‘沉睡五百年因而不知’这个理由就别用了。而这个问题也是我提第二个问题的理由。”
“这么早就有这个预言了吗?”莱欧斯利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是芙宁娜女士在位期间才传出来的。”
两个男人都看着垂眸不语的珩淞,在等待着答案。
“预言自天空岛降下。”珩淞闭目,思虑再三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具体原因我不能说,虽然我没签契约,但我有我的理由,抱歉。”
“天空岛……”提到这几个字,那维莱特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然而现在不是关心那些陈年旧事的时候,他继续发问,“第四个问题,珩淞女士,请问枫丹人的‘罪孽’,是什么?”
这个问题,珩淞很干脆地摇头,“我不能说,还没到时候。”
“好,最后一个问题,枫丹,能度过预言危机吗?”
这个问题一出,莱欧斯利也正经起来,等待着珩淞的答案。
珩淞突然笑了,“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不是不能说,而是,这个问题的答案难道不是靠人去改变去创造的吗?”
难道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