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不是知道,本王与你们家侯爷不和?”
他低头笑了笑,儒雅风流晃人眼,直白的说:“他看上的,我也会看上,且我不止喜欢,还要和他抢,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本王今日过来就是要抢人的。”裴知渊低沉的嗓音在酒气中蛊惑祝南枝:“本王这里能给你一个侧妃的位置,祝小娘可愿意跟着本王?”
“王爷别开这种玩笑,被人听去了于我的名声有损。”祝南枝冷下脸,警告裴知渊。
她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在侯府立足已经十分知足,更何况还有安安这个孩子,万一裴知渊祸从口出,他身为王爷平安无事,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当下制止了裴知渊这种不知轻重的玩笑。
也没了和裴知渊绕弯子的兴趣,直接问道:“王爷今日过来究竟是要做什么,您不妨直说,否则恕我愚钝猜不出来。”
裴知渊肉眼可见的冷下脸。
看似十分扫兴的推开面前酒壶,对祝南枝说:“本王要你在你的报纸上刊登一则消息,就说……
据传,宫宴时三王爷与相府嫡女花沐恩相谈甚欢,郎情妾意,少女粉面含春,引人遐想……嗯,不错不错。”
他自顾自点了点头,向祝南枝得意道:“这个主题不错吧?一定能在你的报纸上大放异彩,给你狠狠赚上一大笔,我们相识一场,就不用谢了。”
“王爷,”祝南枝冷声拒绝,提醒他:“我们的新闻有个规定,不报道假消息,不发布任何含引导性的东西,您要是想造势,不如去找个说书的来的快。”
更何况,花沐恩明显排斥这桩婚约,人家还有喜欢的人,自己还等着和花沐恩合作,这么做太不厚道。
想到季承允,祝南枝无声叹了口气,拒绝的干脆利落。
她今日再三拒绝裴知渊,裴知渊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是谁让你觉得,你能拒绝本王?”
裴知渊神色更冷,推出鼓鼓囊囊装着银子的荷包,一边威胁祝南枝:“本王诚心与小娘子合作,娘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银子沉甸甸的装在荷包中,鼓鼓囊囊能看出来其中巨大的财富,于祝南枝而言,堪称天降横财。
她罕见的高兴不起来,沉默良久,默默按住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