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柏和长枫也会在私塾下学之后,过去听上一听。
齐衡几日不见明兰,心中忧虑。再加上顾二郎请了几日假,不知做什么去了,长柏又说跟去帮忙,也是下了学就走。
齐恒更是忧心,生怕明兰是在家里吃了亏,或是伤了,或是病了。
进忠知道这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不好跟齐衡解释,因此也只能闭口不言。
可瞧着他那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又实在生气,生怕他这样叫母亲察觉了,倒惹了麻烦。
进忠带了宁安出了门儿,只是说去买书,实则回了皇城司跟着师傅办差。
齐衡独坐在书房,倚在矮凳上发呆。平宁郡主往齐衡书房这边走,只在廊下发现了一女使。
却见这女使换了一套外面样式的衣服,溜着头发,正鬼鬼祟祟的往书房里张望。
平宁郡主发了怒,将这女子女使发作了出去。随后又警告了在齐衡院子里伺候的女使们。
郡主进了书房,见齐衡在发呆,便与之说了几句话。郡主便觉不对,好似齐衡叫人刮勾了心神,有些答非所问。
她又叫了不为问话,不为虽没说什么,可平宁郡主却察觉到恐怕是齐衡发生了什么。
她只略一思索,便猜测应是盛家的姑娘勾搭了他的儿子。
平宁郡主之主深吸一口气,想了想,便说道。“进忠去哪儿了?”
一旁女使连忙说道。“郡主娘娘,二公子带着宁安出了门,说是在外面书斋订了几本书,今日说是到了,要去取回来。”
平宁郡主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等他回来,叫他来见我。”
说罢,便带着人离开了齐衡的院子。
晚些时候,进忠拎着七八本书,并一匣子樊楼的点心回了府。
一进院儿,便有平宁郡主身边的女使等在二门处等。
得知母亲唤他,进忠便挑了挑眉,他笑着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便说道。“你去回母亲,我去换件衣裳,这就来。”
回来院子,进忠眸光泛冷。宁安一边替他换衣裳,一边问道,“公子,您这是怎么了?刚才瞧着你心情还不错,这会子怎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