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手里动作不停,突然说道,“你们这么想要安都的消息?很急吗?”
宁远舟一挑眉,“如此说,萧大人有办法?”
进忠点点头,“自从得知我要跟着使团去安国,我就派了金吾卫卫众秘密前往安都了。以便我们到达后,如有什么行动他们可以随时接应。”
众人大喜过望,宁远舟更是眼睛一亮,“当真?这可是意外之喜啊!”
进忠神色淡淡,“只是我并没有要求他们随时传消息出来,只告诉他们以安全为主,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毕竟他们不是专业的探子,动作太多很容易暴露。所以我们在安都的前一站会见到他们。”
听到这话,宁远舟于放下一半的心。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们完全可以分两条路。萧大人安排的这些人算作我们的底牌,另外金沙楼的消息,我们照样要买。也许两者合并会让我们知道的更多。”
元禄眼睛一亮,立刻说道。“金沙楼并不远,我们下一站就是景城,那金沙楼最近的据点就在景城附近。”
于十三立刻露出一脸坏笑。“元禄,你是怎么知道的?”
元禄立刻脸色一红,他磕磕巴巴的说道。“都,都是钱大哥告诉我的。宁头儿,咱们明天是要去景城吧?”
宁远舟看着任如意的笑……突然有点后悔!
而进忠坐在一边,一边切着干枣片,一边翻找着脑海中的记忆。他总觉得这金沙楼听着有点儿耳熟,谁跟他说过来着?
“若若,你当真不想去那金沙楼瞧瞧是什么样?”进忠舀了一勺热乎乎的黑芝麻糊送到若罂嘴边儿。
若罂一边喝着黑芝麻糊一边摇头,“我不喜欢那种地方。总叫我觉得在那里,连人都像货物一样。”
若罂抬眸瞟了进忠一眼,突然拄着下巴翘着嘴角问他。“怎么,你想去那瞧瞧?难不成是想看那里的姑娘?你是想看她们跳舞,还是想叫她们陪酒?或者是想摸摸她们娇软的身子?”
进忠立刻就将碗放下了,他一把拉住若罂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心肝儿,天地良心。奴才满心满眼都是您,如何能瞧得见别的女人?奴才不是想着咱们从梧都往安都,一路上实在无趣的,如今好容易有个热闹的去处,便想带你出去玩儿一玩儿。也好松快松快!
心肝儿,奴才的一颗心是什么模样,难道您不知?您这样说,岂不是往奴才的心上捅刀子?”
若罂瞧着进忠满脸的委屈模样,心立刻就软了,她连忙说道。“我不过是说笑两句,哪就值得你这样委屈?
谁叫你好好的就提起那金沙楼,一个销金库,左右不都是一个样子?难不成这金沙楼还能玩儿出花儿来?
总之,那地方我不喜欢,你也少去,我可告诉你,我若吃起醋来,你可招架不住。”
听她这样说,进忠才知道,原是若罂吃醋了,他这才露出笑脸。“好,那咱都不去。”
进忠拿起碗来继续喂若罂吃黑芝麻糊。鸳翎从外面走了进来。“殿下,萧大人,金沙楼来人了。”
进忠只当没听见,若罂瞥了他一眼,翘着嘴角问道。“金沙楼来人是有什么事儿?”
鸳翎立刻说道。“不久前,于十三和钱昭去金沙楼打探消息。没多久于十三自己跑了回来,钱昭被扣。
刚才金沙楼来人说叫于十三过去赔罪,并要留下于十三的命。”
若罂扑哧一笑,说道。“看来,这是于十三欠下的情债呀,倒是有趣儿。这于十三也是好本事,这情债都欠到安国来了。”
随即她眼睛一亮,趴在桌子上盯着进忠。“咱们去瞧热闹吧。”
进忠一挑眉,他把碗往桌上一放,又把若罂的手拉了过来。“心肝儿,你不是说那地方你不去,我也不许去吗?如今怎么就改了主意了?
那于十三很重要?也对,之前他还说过想做公主殿下的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