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出,大家都愣了一下。
很显然,在这之前,他们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顾司乾皱紧眉头。
“其实依你这么说,我之前也的确怀疑过南宫瑾的动机,可是观察了这么久,我也没有看出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思。”
乔琦也紧锁眉头。
“话说回来,不仅是这件事有些奇怪,还有另外一件事,我也一直觉得怪怪的。”
景宁问道:“什么事?”
“我和司乾都亲眼见过南宫瑾,他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来岁,按理说,这样的人物,如果真的是惊才艳艳,大有来头,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点风声都没有,可是他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控了整个南氏家族,甚至连南宫钰在他面前,也卑微得就跟个奴仆一样,我实在沉得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
这话一出,大家倒是瞬间就陷入了沉思。
是啊,南宫钰是什么人?
能从那么激烈的竞争当中,坐上族长的位置,显然他绝不是什么草包。
一个不是草包的人,年近六十了,却还是甘愿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俯首称臣,甚至不惜成为他的傀儡和挡箭牌,为什么?
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
,还是季临渊开口。
“要么,这个人有特别的过人之处,的确能让南宫钰心服口服,要么,就是他们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然而,这个想法一提出来,就被陆景深否定了。
“不太可能,南宫钰虽然看上去草包,但绝不是真正的草包,南氏家族族长的位置诱惑力那么大,他不可能为了什么东西真正放弃族长的权利,除非一个可能。”
几人都看向他,“什么可能?”
“他要是不听南宫瑾的话,会死。”
众人都是一愣。
顾司乾皱着眉头,沉声道:“难道就是因为金钱株掌握在他的手中?南氏家族的人,不是吃那个药都会死吗?所以南宫钰才那么听他的话?”
陆景深摇了摇头。
“不确定,按理说,南氏家族发展这么多年,金钱株作为他们的命脉,应该没那么容易被另一个人掌控才对。”
想到这里,他捏了下眉心。
“这件事,只怕还得查一查,打蛇打七寸,不先查清楚这个南宫瑾的来历,我们就只能一直被陷在被动之中。”
顾司乾点了点头,倒是很同意他这个说法。
“这件事我会去安排,到时候查出结果了,再告诉你们
。”
几人都点了点头。
他们又坐在那里聊了一会儿,直到吃完午饭,才各自散去。
陆景深他们自然是跟着华遥和季临渊一起回靳家。
而因为寿宴是晚上才开始,乔琦他们现在过去不太方便,因此便约好晚上再过去。
晚上八点。
寿宴如期举行。
因为是正规的宴会,景宁和陆景深都换上了比较隆重的礼服,连两个小团子也都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
安安自然是穿着她最喜欢的小裙子,小竞泽则是一身黑色小燕尾服,衬着一张白嫩嫩的包子脸,更加可爱了。
靳家在这边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所以宴会当晚,十分热闹。
靳老太太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唐装,坐在那里,面容含笑,精神矍铄,倒是十分高兴。
有前来贺寿的人,她都一一见了。
季临渊和靳青山作为她的子孙,自然是陪在一旁跟着一起接待客人。
倒是华遥,因为家里的事都不用她操心,所以她得了闲,倒还能拉着景宁闲聊两句。
大约八点半左右,该来的客人,几乎就已经全部到了。
靳老太太终于也能回去休息一下,毕竟是上了年纪,就这么坐一会儿身子已经有
些受不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