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也只能叹息:“老板,您有没有想过实在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儿太重了,而且每一次都冲着它笑露出牙齿,说不定人家狗子是以为你在挑衅它呢?”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栋原扭过脸来,震惊地望向林楚歌:“是这样的么?”
林楚歌不忍心更进一步地打击他,只能状若一脸真诚地冲着他点了点头。
李栋原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是在考虑她话语的真实性,而后突然间却又反应过来:“不对劲啊!可是我爸妈总不能够嫌我身上香水味儿太重了吧?为什么我看着我爸妈也快要被那个男狐狸精给勾去魂儿了?”
“这……”林楚歌也有些黔驴技穷,只能够给了李栋原一个“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的眼神,劝他自己想通。
谁让他用本不应该存在的聪明才智都用来这里上了呢?
她对于搞定父母这种事情本身就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如今让她出面安慰实在是太错误的选择了。
大抵是也看出来指望不上她了,李栋原最终只能无力地摆了摆手,一脸惨淡:“罢了,你不用安慰我了。以后就让我做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看着我爸妈和他们认定的儿子幸福快乐,和和美美,留我自己一个人在外独自舔舐心灵上的伤口就罢了。唉,没想到我这一辈子,居然也有有家不能回的时候。”
说着,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俨然是一副被丢弃的怨妇模样。
林楚歌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无病呻吟:“我记得就算是从前,你难得被传唤一次回家也是这么怨天载道的。”
李栋原自己一个人在外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自在,她才不相信他有表现出来的这样孤独寂寞。
李栋原那副孤独浪子的姿态被戳穿,当即也只能悻悻地收了自己浑身的戏,却还是不忘辩白:“哎哟!那不一样!”
林楚歌眨了眨眼睛:“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