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所以咱们这婚鞋还要仔细藏吗?想想陈导那个榆木脑袋的中年人,再加上伴郎也是一水不懂风情的中年人,如果当真翻不到岂不是很尴尬?”
娇姐正在化妆师的手里挑了一支dior999,一边漫不经心地吩咐:“藏,仔仔细细藏,让你能有机会多拿陈林几个红包。”
在后头为她编发的思思目瞪口呆:“您可真是亲老婆啊,不向着陈导也就算了,还尽撺掇咱们坑你老公钱?”
“礼还没成呢,算不上老公。”
娇姐大大方方地哼了一声,上过新娘妆的脸庞重返了几分年轻时的明艳,眼底满是幸福的光芒,嘴上却还在放冷箭,“我已经不要彩礼了,又有一堆嫁妆,还不让人多讨几个红包咯?”
“娇姐大气!”林楚歌和思思两个狗腿子立马齐声附和。
“那是自然。”
顿了顿,娇姐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只陡然扭过身子去,拿着手中的口红对
着她们警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啊,今天婚礼结束过后,我们就是夫妻的,以后他的钱就是我的钱了。你们谁还敢坑骗我老公,可是要受我制裁的。”
化妆师也是与娇姐同公司的,如今只崩溃地大叫:“娇姐!您要动的时候好歹先说一声,我差点把睫毛膏捅您鼻孔里头去!”
“没事,我的鼻毛可能也想要焗个油。”
“……您太恶心了!我要把dior的睫毛膏换成火烈鸟了!”
一旁的林楚歌幽幽叹息:“之前白夸您了,这会儿就又开始护短了。”
思思在旁边帮腔:“就是!适当坑坑陈导有什么不好,指不定还能够抓出他有没有藏私房钱呢!”
“由着你们说,反正今天我最大。”娇姐虽然嬉笑怒骂,神态自若,然而脸上幸福的光泽却一直没有消逝,显然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早便充满了期待。
还有什么事情,要比嫁给年少时最为爱的人更为幸福?
望着如今面若桃花的娇姐,林楚歌一时间也有几分恍惚,忽而听到娇姐指挥自己去拿礼服,这才恍过神来,就要起身。
突然间,坐在梳妆镜前化妆的娇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