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一样,哆哆嗦嗦地指着田富贵,说道:“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为什么在这里?来人,抓住他们!”
门口负责站岗的士兵下意识地掏枪,但是紧接着装甲车上的机枪调转的枪口,瞄准了田福海等人。
谢奔挡在陈亦鹏面前,呵斥道:“放肆你们是想造反吗?
全部退下!特派员面前也敢动枪?杀无赦!”
反应过来的教官连忙把士兵赶走,惊疑不定地看着陈亦鹏。
陈亦鹏一步步走到田富海面前,后者两腿有些发软,向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陈亦鹏有些失望地俯视着田富海,说道:“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可是田富贵怎么说也是你弟弟。
当年你父亲将他送到我身边历练,为的就是不跟你争夺家产。
但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不争气的东西!
这才过去多少年,就堕落成了这个样子!”
“嗯?你是?先生,你是陈先生?”田富海眼瞳睁大了许多倍,难以置信地看着陈亦鹏,额头上冷汗直冒。
陈亦鹏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校长,你是干不下去了,去后勤部养猪吧!”
让堂堂一个中将去养猪,无异于是一种羞辱。
然而,田富海却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他想到了自己父亲去世前说的秘密,心里面也很清楚,这恐怕已经是自己最好的下场了。
在所有人吃惊的目光中,田富海跪下后连连磕头,说的:“谢谢,谢谢陈先生。”
田富海的反应让众人心惊无比,既惊讶于陈亦鹏的震慑力,又感到费解和疑惑。
田富海眼神复杂地看向田富贵,低声说道:“你好好干,别学我一样,别丢了父亲的脸。”
田富贵没有回应,但是面瘫般的脸上首次出现了一丝异常的情绪,似是鄙视,又似是赞同。
陈亦鹏对谢奔说道:“起草,上报军部,即日起,军民技术学院的教学工作由田富贵担任,军衔授中将。”
田富贵的经历充分阐释了,什么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明明前一秒还是一个普通人,下一秒就成了位高权重的中将。
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田富贵只是负责教学工作,而田富海被清退后,校长的职务却空缺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