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下午,司若朋和助手两人按着预约的时间,提前十分钟抵达咖啡厅,一眼望去,除了店员,顾客寥寥无几。
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上前来,恭敬地问:“请问是s先生吗?”
“嗯。”
“我们先生在等你。”
“麻烦带路。”
“s先生客气了。”
男人转过身走在前面,领着他们两人走过通道,来到咖啡厅最角落的卡座,一名中年男人放下手里的美式咖啡,抬头看向他们,“你好。”
司若朋敛了眸光,“请把你的老板请出来。”
这句话是对着旁边的西装男说的,那人也听懂他的意思,不禁有些惊讶,“s医生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邀请我来的。”司若朋脸色微沉,“如果这就是你家老板邀请我的诚意,那我觉得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眼看着司若朋转身要走,西装男急忙拦住他,“请留步。”
这时,一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从另一个卡座站起来,朝着司若朋伸出手,“s先生好眼神,果然名不虚传。”
司若朋看了一眼他的手,迟迟没有握手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附近?”
“我自有办法。”
中年男人并不打算解释,脸上还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很高兴见到你。”
“可我并不喜欢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的邀请。”
司若朋正要绕过中年男人,就听见他的声音传来,“医者仁心,s先生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我每天要救助的病人很多,也多有的是我帮不到的病人,身为医生,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可以,其他的,只能看每个人的造化了。”
“我愿意加价。”
“我出诊,从来不是为了钱财,你大可不必用金钱来诱惑我。”
司若朋再次迈开脚,只走出两步,原本坐在店里的每个顾客都站起来,齐刷刷挡住司若朋的去路。
他这才知道,从他走进这家咖啡厅,对方就没想过放他离开。
“你是打算强行禁锢我的人身自由吗?”
“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请你体谅一个做父亲的苦心,你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只能死死抓住你。”
中年男人伸出手,做出邀请司若朋入座的动作,“刚才是我的不对,希望s先生能给我一个道歉补偿的机会。”
“我有不给机会的选择吗?”
司若朋已然有些不悦,奈何对方人多势
众,他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只能坐进卡座。
中年男人紧跟着坐下,将手下递来的资料推给司若朋,“这是我女儿的病历和资料,还请s先生过目。对了,只知道先生的代号,还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姓司,司徒的司,大名就不用知道了。”
面对司若朋很不友善的态度,中年男人没有半点介意,“好,司医生,我现在人在国外,你可以喊我willia。”
“嗯。”
司若朋拿起资料,不再搭理willia,低下头仔细翻阅,虽然对方很不礼貌,并且让他体验感极差,但是面对病人,他就必须拿出十足的职业精神。
病人的资料做过处理,只有照片,没有真名,而是用的英文名ay,且只知道他们来自国内。
这情况司若朋不是第一次见到,很多豪门对待心理病都很避讳,不少找上他的病人都会用化名,个人资料作假。
因着不影响看诊,司若朋都没有放在心上,简单看一眼后,直接翻开病历。
这位叫ay的女孩在一个星期前,情绪过激翻过二楼阳台跳下,摔断一条腿后动了手术,清醒过来还总是哭喊着想跑。
经过几次镇定
剂的控制后,主治医生提出让女孩接受心理治疗。
“是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