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要去抢那杯鸡尾酒，扑了个空，反倒是被程清露握住手腕。
“那是前两年的事情了，我现在能喝一点，苏小姐不用担心我。”
“今天也不是什么必须喝酒的日子，能少喝点还是少喝点吧。”
“苏小姐……”
“怎么了？”
苏缱对上程清露的视线，有一瞬的失神，她从未见过程清露这样的眼神，满是羡慕，还含着许多说不清的苦涩，衬得这张俏丽的脸庞尤为楚楚可怜。
“我真的很羡慕你……”
“羡慕？”苏缱越发奇怪，“我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要说羡慕，也该是我羡慕你啊，当红明星谁不羡慕呢？”
“不。”程清露摇头，“我只觉得很累，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是不是最近遇上什么问题了？你可以说出来，我听听看能不能帮你出点主意。”
看着苏缱真诚的眼神许久，程清露低头失笑，“苏小姐，你真的很幸运呢，能保持单纯天真的心性实属难得。有人保护你的感觉，肯定很好
吧？”
苏缱这才反应过来，程清露大概是在说南四爷，“你是羡慕我跟四爷？”
“嗯。”
程清露垂着眸，语气缓慢且温柔，“我见过南四爷，虽然他跟我见过的商人老板都不一样，但是他冷冰冰的，就像是没有感情一样。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为一个女孩做那么多。到前些天我才想明白，他只是把所有的好和感情都交给一个人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在这个圈子混了很久，早就看清权色交易，可我还是幻想着有一天能遇到一个真心人，他能给我一切，我可以不再用面具示人……”
说着，她再次抬头看向苏缱，丝毫不掩饰眸里的嫉妒，“苏小姐，我真的很羡慕你，在看到你们婚讯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我是女主角就好了。当然，我不是对四爷有非分之想，我只是单纯地羡慕你而已。”
苏缱沉思片刻，才认真地劝慰道，“程小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你现在所厌倦的生活，也许就是其他人所羡慕的。你坦然地接受它，再去期待更好的，这样不好吗？”
在程清露愣神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一阵欢呼声，“小小姐，南总来了！”